能見面的。“
容淺身穿明黃色的宮裝,頭上的玉冕尚未取下,面上浮著一抹紅暈,嬌羞的低著腦袋,好一副佳人絕色。
穆澤羲冷冷抬眸,雙手背在身後,背挺得筆直,冷聲道:“無礙。”
反正與容淺成婚的,又不是他。他不過與大渝的皇子商議好,待時機一到,大渝兵臨城下,而他,不費一兵一卒,奪得南夏的三座最大的城池。
穆王爺從小到大做的無恥的事多了去了,唯獨這件事,卻讓人覺得,心裡發憷。原因無他,不過是因為容淺不小心開罪了楚嬙罷了。折磨一個人,最高明的手法,不過就是看著那人,突然飛上雲端,再突然,狠狠摔落下來。
容淺尚有些沒有消化穆澤羲的話,怔怔的看著穆澤羲,柔聲問道:“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明日大婚,可穆澤羲此時的神色,絕對算不上是柔情,甚是還有些冰冷。容淺的心,不安了起來。
穆澤羲挑眉,“女皇陛下看來還有些不大明白,我是不可能,與你成婚的!!”
且,他再不結束這邊,瀘州的某隻小野貓就要興風作浪了!!為了瀘州百姓的安全考慮,穆王爺很不厚道的休書一封給了大渝的皇子,逾期不候!果然那皇子便屁顛屁顛的趕來了,今日,已兵臨城下。
然而在皇宮中一心待嫁的容淺,卻全然不知情。
她一直在坐著一個夢,一個白日夢,嫁給穆澤羲,明日,便美夢成真的。可此時穆澤羲卻突然告訴她,他不可能娶她,這樣的重擊,讓容淺有些受不住了,當即便冷下臉色,狠戾道“王爺不想讓她活命了麼?”
“你說的,是解藥麼?”
穆澤羲淡淡的語氣,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般。當然,他向來語氣都是這般淡然。也就只有面對楚嬙的時候,才會變得那麼的不淡定。
往年大聖皇宮寧西殿一次失火,穆王爺便是十分從容的從火中做出來,淡定的說了句:“本王尚好,滅火睡覺。”
此時面對容淺,更是沒有讓他不淡定的理由了。
“哼!!王爺收回方才說的那些話吧,朕可以容忍你對我冷淡,可不能容忍,你說出不娶這種話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給我的解藥,是假的?”
輕輕鬆鬆的一句話,便讓容淺所有的底氣瞬間被抽走,頓時面如彩色,哆嗦著身子,驚訝道:“你,你怎麼知道?!”
她當然希望楚嬙能死!既然穆澤羲已經隨她來了南夏,既然她已經要成為穆澤羲的女人,那為什麼,要讓楚嬙活著?所以,她給了穆澤羲假的解藥,這樣,楚嬙就會不知不覺間死去。
可沒想到,穆澤羲竟像是能掐會算般,輕而易舉的便揭穿了自己。
容淺有些憤恨,就像是一直被奪了骨頭的可憐狗般。
穆澤羲嗤笑一聲,微微抬眸,“你的心,果真是越發的狠毒了!”
“那不是被你逼的!!!“
容淺突然間爆發出來,廣袖一甩,砸在一旁的玉觀音上,砰的一聲,碎成了幾瓣,穆澤羲卻連眼皮子都沒眨一下,只靜靜的看著地面,一臉的冷漠。
“總之,她活不成,你也不可能走出南夏!!”
也不知容淺哪來的自信,或許是因為穆澤羲來南夏時,是隻身一人。又或者,是因為手握皇城守衛的右丞相大人,已是她裙下之臣,或者,是她明白,穆澤羲冷漠,可楚嬙,就是他的軟肋。
“是麼?似乎你不大明白,我為何,來南夏。”
穆王爺笑的一臉的深沉,卻冒著森森的寒意,容淺的笑,僵在嘴邊,挑眉質問道:“你,不是為了解藥?”
這個認知,讓容淺十分害怕,若是,穆澤羲不要解藥,那她就沒有一點可以制約穆澤羲的東西了!!
這麼一想,容淺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好幾步,一臉驚恐的望著身前這個堪稱天人的男子,顫抖著聲音反問道:“不是解藥?不是解藥,那是什麼????”
“解藥麼?”
穆澤羲優雅的邁著步伐,踩著外頭照射進來的月光,笑的有些恍人眼睛,“解藥謝耀早就已經配好了,唯獨缺了一樣東西,我,不過是過來取的。”
缺了一樣東西?
容淺多然瞪大了眼珠子,嘴巴可以塞上一個鹹鴨蛋了,結巴道:“你,你動了我,的玉璽?”
南夏玉璽,嫡傳皇室繼承。
南夏皇室之毒,其實最難的,便是冰心草這味解藥,只有皇室繼承者手裡才有。此毒,無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