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快。”
“我知道了。”
穆澤羲深吸一口氣,為難的皺起了眉,眼簾下垂,掩去了眸中的情緒。
“嬤嬤早些歇息,還請嬤嬤明日教導之時,輕容一點。”
方嬤嬤突然笑了,道:“老奴可是聽說了,當初您為了讓容姑娘去您宮中伺候,可是找了謝嬤嬤狠狠的練著呢,今兒個總算是心疼起了王妃了。”
穆澤羲臉上一紅,抿唇不語。
“罷了罷了,昨日王爺還特意的交代老奴莫過嚴厲,今日又來囑咐,老奴自有分寸,還請王爺放心。”
方嬤嬤這麼一說,穆澤羲倒是不好意思了,遣了人宋方嬤嬤回去。
這日子一閃就過去了,府中熱鬧許多,卻也繁忙。除了楚嬙處,在年前幾天的時候,穆澤羲終於大手一揮,規矩勉強可以見人了,不必學了。這下楚嬙總算是舒了口氣,這方嬤嬤,其實還是很好相處的,尤其是方嬤嬤泡的一手好茶。
錦娘一事自從交給穆澤羲之後,楚嬙就沒在過問了,只是後來早上晨練的時候,聽孟毅說,那錦娘自己咬舌自盡了。
這還得了,楚嬙一聽,立馬就跑去找穆澤羲。這再怎麼玩也不至於這麼快啊?太沒輕沒重了!怎麼不通知自己來玩一下刑具了再玩死呢?
難得今日穆澤羲在府中,正對安言交代些什麼,楚嬙撞開門,衝了進去,道:“你怎麼把人給玩死了?”
穆澤羲與安言皆是一怔,然後穆澤羲沉了臉色道:“誰?”
你還別說,穆澤羲這樣神情嚴肅的模樣,真的很有氣勢,就跟那貼門上的年畫似得。
“還有誰,錦娘唄。”
穆澤羲使了個安言退出去,順手關上門。
穆澤羲走過來,看著楚嬙道:“你是如何察覺她的身份有問題的?”
“廢話,一個虛弱經常生病的女子,落腳無聲氣息極輕,那是女鬼。再說了,一個普通的女子,手上虎口與手掌皆有繭子,一看就是刀劍拿多了,難不成是我記錯了,這錦娘以前是殺豬的?不過她這瘦弱的身板,能殺豬?我看被豬追著跑的可能性大一些。”
楚嬙分析的頭頭是道,只是聽的人,越聽臉卻黑:你還能再粗俗一點麼?殺豬的?虧你說的出來!
“那依你看,她是什麼人?”
“南夏已經舉國投降,東秦與大聖如今關緊修好,後楚內亂,其實這人哪國的都有可能。你問我她是什麼人,我怎麼跟你分析?”
這又不是殺豬,一看就知道是哪裡產的豬。楚嬙翻了翻白眼,將穆澤羲狠狠的鄙視了一番,然後心中誹謗道:你他麼的上女人,跟人家滾床單都不帶查查人家是哪裡的人嗎?這若是換了自己以前,早就死了幾百次了。
“我說,你下次挑女人的時候,可小心一點,別什麼人都往家裡弄,多不好啊,烏煙瘴氣的,有礙視覺。”
穆澤羲挑眉,冷淡道:“錦娘是南夏的細作。”
“啊?你怎麼知道?”
說到這,穆澤羲掃了楚嬙一眼,鄙視道:“你帶她回府的那****就查清楚了。”
我擦,原來什麼女人都往家裡帶的,是自己啊?那你丫的為什麼不早些提醒自己????從此,這穆澤羲穆王爺在楚嬙的心中又多了一條惡名:奸詐!
楚嬙鬱悶,幽怨的看著穆澤羲:“你知道怎麼不制止我?這不是讓我把狼往羊窩裡塞嗎?”
某羊深深的看了楚嬙幾眼,壓下心中的怒氣,沒說話。
“再說了,你知道她是狼還往她身上撲,是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
——·
“可是你大錯特錯,不應該牽扯我啊!我他麼的無辜啊!!!”
——
“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萬一受了傷,多冤啊!!!”
——·
“下次府中進出什麼人,你記得把她祖宗十八代都調查一邊,萬有有什麼黑點呢?”
——
“那個,你確定府裡其他的人都安全嗎?”
穆澤羲掃了楚嬙一眼又一眼,然後低聲說道:“府中就你最不安全。被你打掉牙的那幾位,至今說話都還漏風呢。”
“那不該啊,我不是給了他們膠帶捂嘴嗎?”
——·
穆澤羲吸了好幾口氣,這才把胸口的一口老血壓下,“他們是人,吃喝拉撒樣樣需要。”
楚嬙感嘆,”那更不應該啊,吃喝理解,拉撒也用嘴?“
”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