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來,”徐子謙道,“這關你何事?你又不知這。。。。。。。。”
“天殺的,我的孫呀!這些人竟是如此的黑良心,我定是不依、定是不依。。。。。。。。。”
二人聽了這罵罵咧咧的聲音,臉色居是一變,一起齊刷刷的眼望了門口。果然,老夫人一臉氣憤的由陸氏攙著走了進來,進門一抬頭見了夫妻二人,推開陸氏的手,便撲了上來,葉君宜站在隔門近的地方,見了她撲來,擔心她會摔倒,伸了手去扶上她。
“啪”的一聲,葉君宜尚未回過神來,左邊臉便火辣辣的疼痛了起來。
她捱了一下,眼見著老太太氣勢洶湧的又一巴掌掄了起來,她緊咬了下唇,閉上雙眼,等著繼續捱打。
“住手!”
話說葉君宜閉了眼等著第二下巴掌落下,卻聽得徐子謙在耳邊一聲暴喝,睜開眼一看,徐子謙捉住老夫人的雙手,瞪著她道:“這些事是不關夫人相干的,你怎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打她?”
“不關她相干?”老夫人怒道,“琪兒一下午可是在她屋裡?那些吃食可是她備下的?不僅是她,依依現在也是臥病在床,她雖未有身孕,不如琪兒這般悽慘,可是這一夜卻也是上了幾十次淨房了,不信,你且是讓人去依依那裡瞧上一番。”
葉君宜聽了這話,望了徐子謙一眼,徐子謙躲過她的目光:他早就得了婁正明的稟報,白依依也鬧騰了一夜。
“這事定是有所誤會,”徐子謙道,“母親你且是先回去,這兒的事有我處理便是了。”
“你、你,”老夫人眼淚直是掉,不停的數落道,“先前曾氏的事,你就庇護於她,那事說與她干係不大,尚是還說得過;如今琪兒這事明面上擺著她是容不下,下了此毒手,你還是、還是這般維護於她。這琪兒,先前是你說要娶她的吧,我那時聽信了外面的傳言,不肯她進門,可自她進門以來這十餘年,安份守已,時而也來孝敬侍候我。你卻是又為了甚對她這般冷漠無情?十餘年的夫妻之情呀,與你生。。。。。。。。”
“好了!”徐子謙被她數落得眼淚也是幾欲落下,大喝道,“是,是兒子對不起她,可、可如今她生死不明的躺在那兒,首要之事,是如何保住她的性命,你又在這兒胡鬧做甚?”
“我胡鬧麼,”老夫人繼續數道,“這府裡自這女人來了,便是不安生。先前我想你既是看重她,她在府裡明面上的各樣事兒都做得漂亮,有些事我老人家就睜隻眼、閉隻眼好了。可、可這是我的孫子呀,孫子呀,竟是這般就沒了麼?”說著說著,竟是號啕大哭起來,雙手使勁打著徐子謙,“你倒是賠我孫子、賠我孫子啊。。。。。。。。”
“母親!”葉君宜也淚流滿面的跪了下去,扯了她的衣角道,〃是媳婦疏忽大意;方是造成如此大禍;但媳婦實沒害人之心呀;母親請明鑑。〃
“就是;〃徐子謙連忙說道;〃宜兒來了這麼多時日;你也是知曉她的心的,那有甚害人之心,你休得聽了旁人胡說,鬧起來,傷了宜兒的心。母親你倒是想想,太醫說是柿子、濃茶、天雁肉同食加上琪兒有孕方是能造此後裡,這平常之人那是能知曉這些?千怪萬怪,去是隻能怪那宮裡送這柿子來做甚?”
“是呀,”旁邊的青玉聽了這話,腦子靈光一閃,趕緊上前扶了老夫人道,“這宮裡若是不送柿子來,怎會造成這般後果?那洞庭山碧螺春原本是夫人極喜愛的,只因是要緊玉姨娘和白姑娘,方是拿來與她們品嚐品嚐;還有那天雁肉,一早廚房便是遞了選單來的,那時夫人怎是會知玉姨娘與白姑娘會來?一切不過是湊了巧罷了,怎說與夫人有關呢?”
“就是嘛,”春蘭在一旁也嘟噥道,“這玉姨娘自個兒貪嘴,見這柿子難得有,就是多吃了。還有那茶、那天雁肉,一見了好,便是猛的吃,一個腸胃稍是不太好的人,吃下這許多雜七雜八的眾多東西,恐都得拉上個一日、兩日的吧,何況她還是個有身子的人。”
“哎,”陸氏在一旁嘆了一口氣道,“有了身子,別人不知,她自個還不知麼?竟是如此不愛惜。何該她沒這福氣,那些日子日日來求了老夫人,尋死覓活要侍寢,是說只求為爺再生得個一兒半女,老夫人如了她的願。。。。。。。。。”
“母親,你。。。。。。。”徐子謙聽了這話,氣惱的望了老夫人一眼,“你、你竟是如些糊塗,你也合了錢紅英來算計我麼?”
“我、我如何算計與你了?”老夫人也惱道,“人家是你的妾,當是要侍寢的,何況她還為你生了一個女兒呢,自是與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