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和那個什麼秀的兩個人沒事吧?我讓青玉給她們家裡各送了五十兩銀子過去。”
“嗯。”葉君宜閉著眼睛淡淡的應了一聲,將身子往裡挪了一下,“李昭儀送了四個相貌姣好的女子過來,我把她們安排在曾姨娘院旁的玉露苑,爺什麼時候去瞧一下她們吧。”
“哦,李昭儀?”徐子謙將身子欺上去,把她抱得更緊,懶洋洋的道,“是那個人的旨意吧。哎,放她們在那裡吧,一天管著她們的吃住就行了,誰有這空閒去瞧。”
“這怎麼成,”葉君宜胸口感到一陣悶熱,使勁扳著他的手,沒好氣的說首,“兩個老人家想你早些得世子,你瞧都不去瞧,那些女子怎麼給你生世子?”
“世子?呵呵,”徐子謙輕笑二聲,咬著她的耳垂,曖昧道,“夫人你生下的兒子才是世子哩,夫人想要,為夫來努把力吧。”
“不、不。。。。。要。。。。。。”
葉君宜也不知是與他較勁累著了,還是被臊著了,全身像著了火似的,紅透了,氣喘吁吁。她的那點力氣,用在徐子謙身上無疑是打在棉花上,她的掙扎反倒是半推半就,讓徐子謙全身似火如焚,幾次板不過來她的身子,便就從後面欺了上去。
“啊!”
葉君宜驚呼一聲,緊接著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她不由得又羞又惱,玉腿向後一蹬,這卻更是方便了某人,更加賣力的耕耘著。。。。。。。
“啪啪啪”
正這時,屋外傳來一陣急促劇烈的敲門聲。
“誰?”外屋值夜的紫草小聲的隔門喝道,“爺與夫人剛睡下,是那個不要命的奴才沒規沒矩的?”
“姑娘,是我,”一個女子在外大聲回道,“院裡值夜的,玉姨娘那邊有人來,說是玉姨娘肚子鬧得厲害。”
“喲,”紫草冷哼一聲道,小聲嘟噥道,“她在夫人屋裡,與白姑娘下了一個時辰的棋,夫人又好吃好喝的留她用了晚膳,走時可是精神氣十足的。這才多久?就說有病了?莫不是編了話來想誆爺去她那兒?對來人說爺睡著了,讓她快滾。。”
“這,”守院門的婆子為難的說道,“這不妥吧,姑娘,我瞧著那小丫鬟都嚇蒙了,怕是真有些嚴重呢。姑娘還是去回一下爺和夫人吧。”
葉君宜聽到這裡,猛推徐子謙。
“休得去理她,”徐子謙仍是抱緊了她,不願放手,“她這人就愛撒這些謊來騙人。再說了,鬧個肚子又不是嚴重的事。”
“一個鬧肚子有甚嚴重的?”只聽紫草繼續道,“這麼些許小事把爺和夫人喚醒怎麼可以?讓她快回去扶侍自個的主子,休得再來鬧爺和夫人了。”
“不行呀,姑娘,”那婆子又拍了幾下門,急道,“那小丫鬟說玉姨娘都拉得昏死過去?”
葉君宜聽了,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開徐子謙,穿好衣衫起床。。
“哎,你呀,”徐子謙有些無奈的平躺著,“怎生這般不經騙?一個鬧肚子能昏死過去?別是理她。”
葉君宜瞧了一眼床上那個薄情的男子,轉身道:“玉琪兒是那如此不堪的一個人麼?”
徐子謙被她這一眼瞧了個不自在,無奈的拿了衣衫往身上慢慢的罩上。
葉君宜話說間,已是大步走過去開啟了裡屋的門,吩咐紫草:“讓來人進來回話。”
紫草聽了,趕緊開啟門,守門婆子見門開了,伸手把躲了她身後的一個丫鬟抓過來,推進屋裡,原來是上次陪玉琪兒在竹林外跪的那丫鬟。
葉君宜問她道:“你家姨娘在我這兒呆了好幾個時辰都好好的,才回去多久咋就病這般嚴重了?”
“姨、姨娘,回、回夫人……”
“哼!”紫草見那個小丫鬟抖瑟的縮成一團,半天回不出一句話,輕哼一聲,道,“你的主子想騙了爺過去,教你說的話,莫不是給你忘詞了?”
那丫鬟聽了這話,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大哭不止,口中喚道:“夫人救命呀!夫人救、救。。。。。。。“
“如此模樣成佑體統?起來好生回話!”
葉君宜見這小丫鬟如此模樣,說不出個所以,正頭痛不知如何處理,卻見了徐子謙扣著盤扣,從裡屋走了出來,皺著眉大聲喝著這丫鬟。
“快不要再哭哭啼啼的了,”看門的婆子走到那丫鬟身邊勸慰道,“你好生回爺與夫人話,玉姨娘還在那邊昏著呢。”
“快快把話回來,”徐子謙不奈的說道,“她這回又是怎的了?有些鬧肚子?去喚個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