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雲和墨炫心有靈犀地相視一眼,好一個聰明的白凝霜,他們倒是小瞧了她。
“行了。”始終冷眼旁觀的梁皇忽然開口道:“這大喜的日子,太子妃又是一片好意,墨公子和太子就別跟太子妃計較了,讓太子妃留下吧,洞*房花燭也不急在這一時。”
說完,對太子府管家擺擺手示意他安排舞姬獻舞,管家看向梁思遠,見他點點頭,這才吩咐舞姬入了場。
看了看面色沉靜的輕雲,瞧見她不露痕跡地眨了眨眼,梁思遠心領神會地拉著白凝霜回到座位坐下。
身著輕紗的舞姬們翩翩起舞,絲竹管樂聲聲,霎時一派歌舞昇平的景象,壓抑心情得以紓解的眾人相繼舉杯向梁思遠和白凝霜賀喜。
就在這時,賓客中突然有人痛苦地捂著腹部呻*吟起來,很快彷彿感染瘟疫般喜宴上一個接一個的人倒了下去,沒一會兒,剩下的一半人也好似被抽了骨頭一樣軟綿綿地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唯有墨炫,楚雲翊和無極老人端坐如常,只是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夕顏,你怎麼樣?”墨炫緊攬輕雲入懷,看著面色蒼白的她,一臉關切和擔憂。
“我頭沉如鉛,感覺渾身無力,真的好難受。”
“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墨炫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丹藥要喂輕雲服下,可不知什麼原因丹藥和瓷瓶都掉落在地,不禁苦笑道:“我也沒力氣了。”
輕雲臉色愈發蒼白,額頭豆大冷汗直冒,彷彿易碎的瓷娃娃般讓人疼惜。
眾人顯然也沒想到竟會發生這種事,於是齊齊轉眼望向梁思遠,但見梁思遠和白凝霜,以及太子府的人也都倒了下來,不由更加疑惑茫然:“太子殿下,這是怎麼回事?”
緊捂著腹部,梁思遠略顯蒼白的俊秀臉上隱含著痛苦之色:“本殿也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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