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一個個都高興得跟什麼似的,就差齊呼“在一起”了。
奚溪看著他倆這樣,自己也莫名有種想說“在一起”的衝動……
曹硯雖然不愛唱歌也基本不唱歌,但唱起歌來也還算過得去。
和紀思南合唱把一首歌的下半段唱完,直接讓包廂裡的氣氛更熱了幾個度。
然而大家根本不過癮,之後就全跟著謝一鳴起鬨,專給曹硯和紀思南挑事。這倆又天生不對付,隨便挑挑就能挑起來,誰也不服誰。
挑到最後,兩人就桌頭桌尾擺開架勢拼起了酒。
奚溪作為吃瓜群眾中的一員,一邊觀戰一邊默默感嘆——原來覺得紀思南挺成熟沉穩的,又紳士又儒雅,根本和曹硯不是一掛的,怎麼現在到了曹硯面前,就這麼一會就給帶跑偏了?
純粹瞎較勁,閒得骨頭疼瞎鬧。
兩人拼酒,把自己拼得跟瘋子沒差,把包廂裡的其他人也全帶瘋了。
當然紀思南不是曹硯的對手,在他自己覺得快要撐不住趴下的時候,他彎腰手撐桌面叫了停,然後舉手認輸。
別的不怕,他怕沒人管他,第二天上新聞頭條可就不好了。
這兩人拼酒結束後,時間已經不早,基本到了可以散的時候。
周遲拉著潘東文負責了紀思南,讓謝一鳴幫著奚溪打車帶曹硯回家。其他的人,也全是沒喝多的照顧喝多的,看對眼的說不定這一晚上還能湊成幾對。
胡正和向柔自從唱歌開始沒多久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現在也沒人還有心思管他們。
謝一鳴扶著微微打飄的曹硯,奚溪跟在旁邊,三個人到路邊去打車。
曹硯不愛往謝一鳴身上靠,一直讓他滾,然後拼命歪身上往奚溪身上賴,還在嘴裡唸叨:“還是我老婆最香。”
謝一鳴沒眼看他,計程車來了開門把他塞進車裡,跟他說:“回家好好香,啊!”
曹硯和奚溪坐後面,謝一鳴去坐副駕,怕到家的時候奚溪搞不定曹硯,沒辦法把他弄家裡去。
關上車門報了地址上路,曹硯在後面就整個膩在奚溪身上,完全沒有骨頭一樣。抱著她,把腦袋拱在她脖子裡,哼哼唧唧的。
發茬刺得奚溪難受,就不時伸手推他一下,把脖子往旁邊避。
一開始曹硯只是有點暈暈乎乎的樣子埋臉在她脖子裡,在她推了兩下之後,臉再次埋過來,突然就在她脖子上吸了一下。
奚溪被他突然的舉動弄得脊背一麻,耳廓充血,沒敢出聲,但再推他的時候已經推不動了。
車廂裡有點黑,曹硯嘴唇上的溫熱勾動慾望。
前面還有司機和謝一鳴,奚溪當然不想讓他繼續,使勁又推了他兩下,小聲跟他說:“你坐好。”
曹硯根本坐不好,也沒有那個理智還能聽得懂她在說什麼。他按著她的肩膀把她按到椅背上,直接趴過去堵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說話,也不讓她再推自己。
計程車裡的空間很小,奚溪被曹硯按住,整個人都被他帶著酒氣的滾燙氣息包裹著,躲避不開。
她一心想著前面還有人,不敢弄出動靜,卻又推不開壓在她身上親她的人。
一邊躲一邊被曹硯更熱烈地揉進懷裡,被他親到氣息粗重,還得壓著。
後面一直有點悉悉索索的動靜,謝一鳴坐在副駕上聽得到,但沒多想什麼,不過以為曹硯賴在奚溪身上,奚溪時不時推他一下。
然後他有點話想跟奚溪說,一回頭看到無比激情的畫面,立馬又把頭轉了回來,低聲說了句:“哎喲,我去……”
這是造什麼孽了,大晚上給他看這個。
59。第059章
計程車裡空調的暖風溫度不低,奚溪被曹硯鎖在懷裡; 一路過來被他啃咬得半身酥軟; 渾身熱得像鑽在火爐裡; 使不上一絲力氣。
也不知道他到底醉到了什麼程度,在計程車到點停下來的時候,他也停了下來。
謝一鳴坐在副駕清了幾下嗓子; 故意得很明顯,開口說:“到了,準備下車。”
說完掰開車門下車到後面來; 幫著奚溪把曹硯扶下去。
曹硯站得住; 下了車仍然往奚溪身上賴; 不要謝一鳴,跟謝一鳴說:“你走吧; 我沒事。”
謝一鳴看看他的狀態,“我看你也沒事; 那我走了; 你們自己進去吧。”
說完真也就不送了; 跟奚溪打了聲招呼; 回去計程車裡揚長而去。
奚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