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故意的。”
作為一個曾經被雲意咬的遍體鱗傷的人,魏頤言百分百的肯定雲意現在就是在拿自己洩憤,可是明明該生氣的人是他啊。
“你去引開侍衛,我送她回去。”
“好”
到小院前,逐蘭就和他們二人分開,魏頤言低頭看著自己懷裡的人,很想把她扔出去。
“你白天不是很能說嗎?現在怎麼啞巴了。”
然後,他就又被咬了,現在雲意就根本不吱聲,一言不合就開口咬人,還專挑一個地方咬。
一忍再忍的魏頤言額頭上青筋都冒起來了,直接送開了她膝蓋骨下面的手,雲意就慢慢的滑到了地上站著。
“你給我站穩了。”
落地後,雲意也不再賴在他身上,雙手交疊在腹部前,背挺得很直。然後,在魏頤言詫異的眼神裡甩了甩袖子,轉身往小院走,那步伐穩得,一點不像是扭到腳的人。
發現自己被她騙了,魏頤言氣的上前抓住了她的手,把人拽了回來,哪知雲意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說了兩個字。
“撒手!”
“……”
魏頤言半天沒有想好該說什麼,這神態轉變的太突然了,轉眼間她就又恢復到白天那種高高在上的公主姿態。
“戲弄我,很有趣嗎?”
不是沒有感覺到魏頤言的怒火,因為她的手腕都快被捏腫了。
“無趣得很。”
“那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我?”
“我要是知道答案,我就不會去找你。”
她的聲音有些大,顯得整個人都有些焦躁和不安。
不知道為何,看見她這個狀態他的心中竟然有了幾分喜悅。
“你笑什麼,撒手!我該回去休息了。”
看見他莫名其妙的笑,她覺得心裡發毛。
“玉呢?”
魏頤言現在認為白天雲意是故意來讓自己不痛快的,那些東西應該還都好好的,但是,雲意的話再一次讓他心寒。
“碎了,本宮沒有和你說謊,那些東西都被我找人毀了,玉…我讓逐蘭把它砸碎了沉湖,她一直很聽話。”
雲意也很無奈,但是碎了就是碎了,她也不能再去偷一枚一模一樣的藍柔暖玉回來。
“你滾吧!”
聽了雲意的話,魏頤言氣的差點嘔血,直接甩開了她的手,讓她滾。
雲意神煩他這個臭毛病,就不能好好說話嗎?好歹她也是一國公主。
“你再說一遍!”
看著雲意那副要撩起袖子和自己幹一架的姿態,魏頤言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我不想和你說話,記住你白天說的話。從今天起,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瓜葛。”
見他如此態度,她剛才的躁動也消失了,卻依然氣勢洶洶。
“好,從今往後,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瓜葛。”
最後幾個字,她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這次大概是真的沒有牽扯了。
兩個人,背對著彼此,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正在和侍衛溝通的逐蘭冷不丁的看見了從外面走回來的雲意。
“殿下”
“本宮乏了,回去休息吧。”
看著雲意的背影,逐蘭下意識的向身後看去,卻並沒有看見魏頤言的身影,她只好對侍衛抱歉的笑了笑,就提起裙子跟了上去。
回屋後,換好衣服雲意就爬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逐蘭一看這樣就知道這兩個人大概是又吵架了,只是沒多久,她就聽見了從被子裡傳出來抽泣的聲音。
思考再三後,逐蘭彎腰上前扒開了雲意蓋在腦袋上的被子,輕聲細語呼喚她。
“殿下,可是哪裡不舒服?”
雲意哭著說:“逐蘭,我腳疼。”
“那奴婢給殿下揉揉。”
逐蘭放下手裡的被角,走到床尾去,掀開被子發現雲意的腳踝已經腫起來了。
雲意哭了很久,在她睡著後,逐蘭站在床邊,眼神裡滿是無奈,她知道雲意不是因為腳疼才哭,這些年雲意從沒有因為身體上的不適而哭過,但她也不清楚雲意具體為什麼哭。
第二天,雲笙把雲意從被子裡□□,看見她那像兔子一樣紅紅的眼珠子時,嚇了一跳。
“你這是怎麼了?眼睛怎麼紅成了這個樣子。”
雲意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臉,把頭趴在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