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說了吧,正好讓我死心。雲意,我現在是明白了,我們當初的那個賭約確實是個兒戲,從今往後你我之間,再無瓜葛。”
魏頤言不知道她想做什麼,尤其是不懂她為什麼白天說完那樣傷人的話後,晚上又一個人摸黑來到她面前,他想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他可以被她耍一次,但決不能被她戲弄兩次。
聞言,雲意的表情凝固了,連眼淚都忘了往下,許久之後她撐著地慢慢站起來,找回自己的聲音。
“恩,我明白。以後我不會來煩你,祝你尋得一知心人,此生白首不相離。”
說完,雲意就一瘸一拐的往另一個方向走,老實說她不知道那邊有沒有出路,但是她卻不想再待在此處。
不知道是不是腳上陣陣襲來的疼痛所致,她的眼淚似乎如決堤一般止不住,知道他還能看見自己,她也不敢擦,更不敢發出聲音,死死的咬著下唇,淚水模糊了視線,不久之後,腳下的路就徹底看不清了。
看不清路的雲意一個不留神受傷的腳就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在失去重心的瞬間,她做好了再摔一跤的準備。
只是,與大地的親密接觸並沒有到來,她被人接住了,那股忘不掉的酒氣,讓她即使不抬頭也知道橫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是誰的。
“你今晚打算摔幾次?你要是把自己摔出個好歹來,陪你出宮的那幾個人,回去可不好交代。”
其實,他一直跟在她的身後,因為不知道她會沿著那條路去哪裡,誰知道她走個路都走不穩。
第75章
“你今晚打算摔幾次?你要是把自己摔出個好歹來,陪你出宮的那幾個人;回去可不好交代。”
魏頤言以為自己這樣說她;依著她的脾氣肯定會“據理力爭”一番;只是過了一會兒都沒有聽見她說話;他蹙眉把她身體的重心從自己的手臂上;移到了自己的胸前;用手把她的臉轉過來。
“很疼嗎?”
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固執、要強,疼得那麼厲害寧願悄悄的掉眼淚,也不會吱個聲。
她垂下眼簾,不說話。他就當她是預設了;攬住她的腰,將她打橫抱起。
“送你回自己的院子嗎?”
雲意搖頭,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心亂如麻大概是此刻最能形容她心境的詞。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懷疑自己上輩子是做了多少錯事;才會被你一直欺負。”
現在魏頤言把腸子都悔青了;當初就不該對她好奇,導致自己越陷越深。
雲意還是不吱聲;如果她能回答他,也就能回答自己了,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現在她對魏頤言確實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可是她的理智又告訴自己,她該為了自己的夢想而活,她該去找韓岑。
魏頤言沒辦法;只能順著之前自己進來的方向出去,結果還沒有出去就和進來尋人的逐蘭遇了個正著。
“你能抱得起她嗎?”
逐蘭剛想問這兩個人又怎麼了,就被魏頤言的問題問住了,老實說如果是幾年前,她是可以抱起雲意的,只是這幾年雲意的個頭竄的很快,已經和她差不多高了。而她雖然曾經是死士,但是進宮太多許多訓練都已經荒廢,讓她抱雲意,還真的是為難了她。
看著逐蘭臉上擰巴的表情,魏頤言又嘆了口氣。
“你們這次來帶了幾個侍衛,你覺得我送她回去不被人發現的可能性有多高。”
“微乎其微。”
出宮帶了六個侍衛,小院裡一直有三個人巡防。以魏頤言的身手,如果之身前往興許可以不被發現,但是要再帶一個雲意…那真的就太難。
“那她若是不回去,可會被人察覺?”
逐蘭覺得魏頤言在說胡話,怎麼可能不被發現呢,活生生的一個人啊!
“你說說你一天,除了給我找麻煩還會做什麼?”
魏頤言抱怨的話剛說出口,手臂上就傳了一陣疼,一低頭髮現雲意又開始咬他。
“你再咬我我就把你扔出去,讓你和你的宮女自生自滅。”
他說完,雲意咬得更狠了,看著魏頤言猙獰的表情,逐蘭感同身受的覺得自己的胳膊也很疼。
“殿下…許是太疼了才咬魏公子,還請魏公子多多擔待。”
看情況逐蘭覺得雲意該是傷到了腳或者腿導致不能自己下來走路,只是她還從沒有見過雲意做出咬人這種不斯文的行為,雖然她一直不怎麼斯文。
“呵,她哪裡是疼,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