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所對林雪涅問出的問題雖然有些難回答,但卻也是林雪涅早就已經想到了的。
於是她只是在很禮貌地向對方點了點頭後說出了她在此之前就已經想好了應該怎麼說的答案:
“是的,六年前的時候; 我原本和我的未婚夫說好了要在畢業後就和他完成婚約的。那時候他說他希望我能夠更照顧到我們共同組成的家庭,而我也同意了。但因為很多的原因,我們的婚約在幾年的時間裡被先後取消了兩次。我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
“就是在前陣子的時候; 我見到了我過去的朋友,她告訴我她依舊還記得我在唸書時寫的那些文章。對於我沒有尋找一份相關的職業她感到很遺憾。在她感到遺憾的同時; 我也感到了同樣的遺憾。所以,我就來這裡了。”
婚約先後被取消兩次; 那絕對就是照抄的她的那位已故友人弗朗茨·卡夫卡的人生。並且這也的故事放在2020年的德國,那簡直和結婚後離婚,復婚後又再離婚沒什麼兩樣了。在她補充了這樣一個讓人感到有些模糊了邊界和年份的; 又有很多想象空間的婚約細節後,她的那空白了的六年人生雖然還是經不起仔細詢問,卻“充實”了很多。
而這個年代經過了良好教育的男性們則多是紳士的。因此,當林雪涅這樣說了之後,那位對於把她這樣一位柏林大學的日耳曼文學系與哲學系畢業生招入自己的報社很有興趣的報社社長就選擇了不去對那些多做詢問。
雖然說,在專業上的六年空白的確會讓他對於林雪涅現在的撰稿水準產生一些懷疑,但他還是很願意給眼前的這位溫和有禮的年輕女孩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的。
“您在您的簡歷上說您擅長用德語寫作,也能夠寫一些社論性的文章和一些生活文化類的文章,您在柏林大學唸書的時候還曾在報紙和刊物上發表過幾篇文章。”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