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自顧自地坐在那裡,流淚,哭泣,並且嘴裡似乎默唸著對已經逝去的戀人所說的話。
她的樣子讓受邀來到這裡的女人們都不知應當如何去勸她,又應當怎樣才能讓她稍稍好起來一些。
就是在距離葬禮還有十分鐘的時候,有兩個對於來到這裡的人來說十分臉生的年輕人走進這間猶太教堂。那正是林雪涅和艾伯赫特。
無論是林雪涅的那張東方面孔,還是她身旁的擁有一頭耀眼金髮的艾伯赫特,他們似乎都與這間教堂顯得格格不入,並因此而引起人們的側目。
當已經來到了這裡的人因為他們的到來而陷入竊竊私語的時候,一個林雪涅所從未見過的年輕人向她走了過來。
“您好,感謝您來參加弗蘭茨·卡夫卡先生的葬禮。請問您是他的哪位朋友?”
不等林雪涅向那位年輕人報出自己的名字,已經看到了她的馬克斯·勃羅德就向她招了招手。於是看到了對方的林雪涅很快就朝那位她已經有很多年未見的德語作家走了過去。
可是在那麼多受邀來此的捷克人與猶太人之中遠遠地認出林雪涅,這一點對於那位和卡夫卡同時代的作家來說並不難,可是當林雪涅一步一步走向他,也讓這位幾乎與卡夫卡同齡的德語作家在光線並不明亮的教堂裡看清她的樣子時,那份震撼就會是十分徹底的了。
那份震撼並不來自於多年後再見面時的巨大變化,而來自於這個人在近二十年的時光裡毫無變化,以及與記憶中的別無二致。
“雪涅小姐?”
當馬克斯·勃羅德帶著一絲疑惑叫出了林雪涅的名字之後,林雪涅向他點了點頭,並對這位多年未見的,於她而言的“卡夫卡時代”的友人說道:
“好久不見了,勃羅德先生。感謝您在昨天給我打的那通電話。”
然後,她就向卡夫卡的這位知曉她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