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就乾脆用他們發行的那份報紙的名字來作為他們的名字。
或許是因為艾伯赫特的視線在那段介紹上停留了數秒鐘,坐在他身旁的一名黨衛軍中尉適時地開口解釋道:
“這個中國人團體是我負責的,我已經盯了他們很久了。他們會在不定期地在他們的報紙上散播一些紅色言論,看起來很像是一個自發的組織,做得也很隱蔽。但是兩個月前他們和一個在我們的檔案中有記錄的共產國際專員有了接觸。這不可能只是一個巧合。”
“你還給他們做了剪報?”
說出了這句話的艾伯赫特不禁看向這本資料本的後續內容。發現他的這名同僚不僅給出了簡略概要的資訊,還在上面附了那份報紙上的部分內容。
或許是因為中文這門語言在此時的歐洲實在是太少見太少見了,很少有能夠翻譯它的人。這位黨衛軍的情報官為了能夠了解這個華僑團體,也是請了對自己的工作並不知情的中國在德留學生來對此進行翻譯。
但即便是這樣,想要將他們的每一期報紙都逐字翻譯下來還是很困難。因此,那名情報官只是查取了一些具有紅色含義的字眼,並讓手下人幫忙比對,然後將其標註出來,僅僅是翻譯出那一句話,或者是與之相關的一段話。
可是有一篇文章除外,它得到了被通篇翻譯的待遇。
顯然其它情報官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並向坐在艾伯赫特身旁的那名情報官問道:“為什麼這篇文章被完全翻譯出來了。”
這名黨衛軍中尉與艾伯赫特說話時的聲音雖然並不大,但在在座的人都在看著手裡的資料時,這樣的聲音也足夠吸引到其他人的注意力。
而艾伯赫特所提出的,似乎是一個好問題。又或者說,這起碼是一個讓負責盯梢這個華人團體的黨衛軍情報官感到很有趣的問題。因此他未有直接回答,而是在想了一會兒後說道:
“因為我找來的中文翻譯在看完這篇文章之後就跑了,回到中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