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之後,自信過人的得出一個驚人的訊息。
難道是那黃忠得了謝容的命令帶著人馬逃奔沙陀漠龍去了?難道那謝容在此出現的用意就是要瞞出將軍的耳目,讓沙陀一派的人如數退走,空留這漢中給將軍?
好狠毒的計謀,好狠毒的做法。
豎日黎明之時,許行帶著自己的親信人馬在李軍師的掩護之下親自去追擊黃忠的兵馬了,他們要做的是找到黃忠私下離開漢中的證據,以回報朝庭,讓晉國的百姓看看這沙陀一派的人也不過如此,也不過是隻顧著他們自己的利益妄顧百姓存亡的傢伙。
此事發生之時,正是謝容收到處月漠龍的來信告知一切安好之時,並沒有參與到練兵之中的謝容根本不知道在自己眼皮之下發生了不止一起的瞞天過海之事,仍然是足不出戶般的極少離開自己的主屋,晉軍強壯驍勇,根本不需要她親自去操練,何況現在戰事早已開始,她陌生的接手臨時抱佛腳的強行接過遠不如他們熟悉的將領按照戰士熟悉的陣法訓練來的有效果。
隔日天未明,謝容甚至還臥榻未起外面便傳來了戰鼓雷鳴,濃濃的狼煙透過視窗幾要把漢中城給吞了,兩國的好兒朗們喊殺著衝鋒陷陣,傳來陣陣刀槍相交戰衣交錯,箭雨破空而落,戰馬驍健嘶鳴。
蜀晉之戰再次無徵兆的打響了。
然而晉國確正是等著他這一日,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蜀太子領兵出發祁山那一幕,彷彿沒有人相信過蜀太子不取漢中要祁山這一詞。
磨得鋒利的尖刀,拉得緊繃的弓弦,所有的晉國戰士正等著蜀軍,這場注意要永存史記的戰爭再次拉開了帷幕……
“報~!前方五里發現大批蜀軍緩兵。”
“報~!正門告急。”
“報~漢水一側出現不軍隊。”
……
穩住主室之內,謝容一條一條的接過戰士送上來的戰報,謝容一甩所有人臉面,完全沒有與任何人商討,急快的一條又一條的方案轉手便從她案桌之上離開,龍飛鳳舞的字跡,顯示著主人寫的急快,彷彿停不下來,完全不用思考,彷彿早已練習了千萬次,每一士一卒,每一步她幾乎都曾在地形圖上演練過,這便是她這些時間沒有出房的原因,沒有人的成功來自於天生,沒有人的把握來自於無準備。
房間之內司馬維等一干軍師,眼睜睜的看著那一條條無比精堪的計劃,一個個完美的方案,完全的只有瞪眼的份,沒有任何人插話,這一刻所有人望著眼前這張鬼王的面具,心裡只有兩個字——臣服。
在這個崇拜個人英雄主義的時代,這些人完全的臣服於謝容的魄力之下,那個人的人格魅力在此時達到了最高點,彷彿只要她在,只要她坐在這裡,天塌不下來,漢中也不可能會破。那比處月漠龍在戰場之上所散發出的信任有過之而無不及。
“五里外的緩兵正是蜀太子所帶去的人馬,兵分兩路,王衍領兵不計後果不計手段,盡一切能力務必阻止其會師,從中間隔斷什麼。”謝容頭也不抬手拿著長豪一揮而就。
“是。”一人領著她的指令匆匆退下。
“至於漢中軍隊密切留意,若非我軍人馬,馬上以火攻之。”謝容眉頭微凝,誰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漢水?難道是黃忠提前暴露了?
其實那正是她所不知的,偷偷走了的許行跟著黃忠去到了哪裡,同時也因為不知道她們的計劃而提前暴露了行蹤……
“先生還有何需要,盡請提出便可,本將軍竭盡所能,定滿足先生。”完全被謝容能力折服的司馬維此時語氣恭敬之極。
“請將軍與我到城牆之上,與戰士共勉之,助我軍士氣再上一層樓。”最後一張紙最後一個字落下,狼豪擱淺,謝容站如松的立於天地之間,如墨的眸子此時睿智如同一個八百歲的老者,威儀可比日月,威信可比長河泰山……
“太子,不好了,有伏兵。”五里之外,蜀太子的鸞駕之上,一個身衣蟒袍面戴猙獰鬼臉面具的男子坐於其上,於戰場之中衣袖不折,髮絲不亂,坐如鐘,目如電,紋絲不動,安若泰山。
區區伏擊的訊息根本無法使他多出一絲餘光。
“再若這般驚慌失措便以憂亂軍心之罪處死。”聲音之中沒有一絲感情,語氣更是沒有一毫的起伏,瞬間震住了那通報之人,連帶著四周的將領也鎮定如初了,彷彿前面的大風大海,來到這裡不過是融入了大海,完全掀不起一絲塵埃。
透過面具,目光落在戰場之上,前方人馬已經與辰龍打了起來,一側的許行也帶著一干親信不等黃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