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丑牛附耳過來,要不要派人跟蹤那黃忠?
“比你行。”謝容一點也不客氣,黃忠在漢中建功立業,他手下的將士對他未不忠心耿耿,在漢中這個地方可以說他是一呼百應的,若能得他帶兵親自前去,自然比任何人都要管用。
“為何告訴他你的面目?”辰龍同樣附身靠近,若論資排輩,那陳勝亦不比他差。
“我說了只有他懷疑我的身份,其二陳勝孃家人是蜀國人。”你以為她會讓一個隨時會被策反的人做這件事嗎?
“你怎麼知道……”說著說著辰龍聲音一啞,望著旁邊在丑牛這情報最利害的人在此,他這不是廢話白問嗎?
“走吶,還要現醜?”丑牛自然不放過這取笑的機會,長臂兄弟式的搭在他肩膀之上,辰龍冷酷著一張臉,簡直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對著謝容點頭便直接走了出去,一切在平靜的湖面下如洶湧的旋渦進行開展了。
陳勝招攬了一批新戰士,全身心的投入到訓練新兵之中,另一邊的黃忠帶著他的人在謝容他們有意無意的掩護之下,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司馬維的兵馬全權由辰龍負責,那許行亦同樣恨不得生出四個眼睛來盯著。
日子轉眼即逝,在黃忠離開五天之後便有訊息傳來了,一個正是黃忠,一個是遠在祁山東處月漠龍。
黃忠信中所言如謝容所料那般,蜀太子果真沒有真帶人前去祁山,不過是在附近擺了個尾又回頭了,藏著那山中。而處月漠龍的信側如同心有靈犀一般,直言祁山蜀軍不足為懼,更提及了他們沒有全面進攻的打算,同時提醒謝容注意蜀太子處處小心,字裡行間很是不放心,恐怕那黃忠也已經如實的向他稟報了這便情況了。
“如何?”辰龍盤腿坐著在試擦著自己的武士刀。
“快有一場硬戰打了。”收起信件,謝容面容平靜之極。
“據探子回報,今日蜀軍開始有所調動了。”丑牛把所有的精力都壓在了漢中這裡了,可以說就連天空飛過幾只鳥,地上爬過幾只螞蟻他都瞭如指掌。
“弓箭準備的如何?”
“一直按照你意思日夜加工著。”
“那批床弩如何了?”
“準備就位。”
“糧食儲備如何?”
“可提供半年有餘。”
“時刻注意著不得放鬆。”
“是。”
“下去吧!”
……
所有一切都穩妥的進行著,然而一盤沙之中總會漏出幾粒,在所有人都忙碌之中,對謝容的放心之下無形之中那防守便鬆了幾分,正是因為這幾分,確讓一個對她虎視眈眈的人發現了她的真面目,此人正是司馬維手下的第一猛將——許行。
要說這件事還得從三天前說起,當時許行睡的迷糊的起夜,習慣性的便往謝容這邊探了一眼,正巧謝容竟也沒睡在外納涼,白袍烏髮落入了許行的眼中,許行猛的一驚,那不正是謝容麼?驚詫之間迷糊全跑了清醒的再看過去,仍是那白袍烏髮只是臉上戴著一張鬼王的面具。
然而那身氣勢,那與他印象之中謝容的身姿完全的重合著,從第一眼的越看越像到清醒後的懷疑,許行頓時睡意全跑了,想著洛陽之時王衍與那謝容就走的相近,越想就越發現眼前這個什麼幕子根本就是那謝容。
謝容與沙陀漠龍的關係還需要說嗎?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別說她是來助將軍而不是沙陀漠龍的,這話說出來他會信嗎?
帶著非要看到其面具下的面目的許行一連盯了三天,終於讓他看到了一次謝容沒有戴面具的側臉。
這……這這……
難怪沙陀一派的將領一個時辰不到的功夫就被她馴服了。
難怪她一副對戰事胸有成竹的樣子……
原來她就是謝容。
只是,對立的死對頭就在眼前,該怎麼辦?許行心亂又著急,告訴司馬維?不可能的,王衍在將軍的心目之中地位比他高多了,到時候王衍一但加以讒言,將軍一定信他不信自己,再者沒有證據,根本就行不通。
然而就這樣放仍她在這漢中之內,瞞著將軍任意妄為?
不行,他絕對不允許。
於是,在無人可以交流之下,許行將這個重要的秘密告訴了李軍師,李軍師吃驚之餘又告訴了他另一重要的訊息。
黃忠不在軍中了,帶著一隊人馬早已離開……
原來在許行盯著謝容之中,李軍師一刻也不停的盯著沙陀一派的將領,兩人互相交換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