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部分(2 / 4)

小說:非常閨秀 作者:換裁判

,沒叫恭身行禮的他起來,直接來了一句:“哀家還以為你要抗旨不遵呢!”

醇親王沒等老太后叫他起來,就抬頭問道:“母后這話是何意?兒臣不明白。”

“明知故問!”老太后冷哼一聲。

“還請母后明示。”醇親王最討厭稱呼老太后為母后。

老太后眉頭蹙起,目若寒冰地瞪著醇親王:“哀家問你,給北嵩的鹽價多少?”

醇親王一瞧見長公主在老太后這兒,就明白一定是她向老太后告了狀,他來之前早已想好怎麼說了。

“母后容稟,北嵩的三公主和逍遙候根本不容議價,直接定了比往年低三成的鹽價,任我說破嘴皮子也抬高不了。您讓兒臣怎麼辦?答應了,至少還能賺些銀兩沒白忙乎;若不答應,北嵩兵強馬壯的,咱們惹得起嗎?”

長公主可不認同他的說法:“大皇伯此言差矣!我朝雖盛產鹽巴,但每年有六成的鹽分銷給禹源和北嵩,並且歷來給他們兩國的鹽價都是相同的,從未一高一低過。今年您給北嵩的鹽價低了三成,您想過禹源的怡郡王得知此事後的反應嗎?”

醇親王很是不屑地說道:“管他的,如今的禹源怎麼能跟北嵩相提並論?自從夏侯墨被賜死後,禹源軍隊計程車氣大不如前根本不足為懼,我倒覺得現在正是咱們攻城擄地的好時機。”

“你……”長公主很是無語地看著醇親王,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老太后將龍頭柺杖用力拄在地上發出悶響來,非常不悅地沉聲言道:“醇親王,把你剛才的話給我收回去。我南滄好不容易休養生息了這幾年,百姓剛過上安穩日子,你身為朝廷重臣怎可輕易言戰?真是不知所謂。”

醇親王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被老太后訓斥:“北嵩的鹽價已然定妥,現在反悔只會得罪北嵩。更何況人無信不立,國無信則衰。兒臣可不敢如此大責,要反悔的話您還是另找賢能去遊說吧!兒臣告退。”

見醇親王說完轉身便走,氣得老太后站起來指著他的背影半天沒說出來話來。

長公主忙上前扶老太后坐下來,幫她順著氣:“皇祖母,身子要緊,您別跟他置氣!”宮嬤送上參茶來,長公主忙接過親自服侍老太后喝下。

老太后飲了兩口茶便推開杯盞長長地嘆了口氣:“哎!哀家真是命苦啊!白髮人送黑髮人不說,你皇爺爺又給我留下這麼一個孽障,叫我如何是好呀?”

長公主不是不知道老太后的難處,但醇親王已經做大而且越來越過分,隨時都有可能危及弟弟的皇位,她不得不與這位皇伯父為敵。

“皇祖母,倒不如這回趁機奪了大皇伯的權……”

不等她說完,老太后便打斷了她,搖頭說道:“現在對他只能採取制衡之道,若是逼得太緊只怕他會狗急跳牆,做出逼宮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來。皇上年幼才剛登基不久,最忌朝中生亂,這次咱們只能忍下這口氣。”

“那鹽價?”長公主心裡非常清楚南滄兵馬不如北嵩,富足不如禹源,多少年來都是靠著鹽來與兩國討價還價。

老太后拍了拍孫女的手說:“今年就按醇親王給北嵩的鹽價也給禹源吧!就當是破財免災,趕明兒我在宮中設宴和皇帝一起款待北嵩、禹源兩國使臣,也算是一視同仁了!這事兒交給你去操辦。”

“是。”長公主應聲告退去準備明天的宮宴。

看著孫女離去的背影,老太后對身邊的老宮嬤道:“真是難為這孩子了!”

長公主出了老太后的宮殿就命人擬好邀請函親自送到怡軒所住的驛館中,想要親自向怡軒解釋鹽價之事,不成想卻撲了空,怡軒和齊蕊一大早就跑過去找沐月母子倆。

“咦!你們南滄還真是夠偏心眼的,給我們禹源的鹽價比給北嵩高了三成不說,就連宮宴也把我們給落下啊!”怡軒在沐月這裡見到宮裡來人送明天宮宴的請帖,覺得沒邀請他很是不悅。

宮裡過來的執事太監是長公主的人,他忙解釋道:“怡郡王誤會了,長公主親自去您入住的驛館送請帖了,只是沒想到您在這兒。”

“是嗎?”怡軒挑眉問道。

“自然,您若不信,派個人回去看看就知道了。”這太監倒也是個機靈的。

“哦?那我倒要回去瞧瞧。”怡軒隨後就回去驛館果然見到了長公主,他要跟長公主商談鹽價的正事也沒勉強齊蕊跟他一起回來。

“怡郡王和北嵩逍遙候當真是知交好友,這一大早就過去她那邊了。”長公主與怡軒對面而坐。

“正兒為救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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