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奶孃的身子不舒服還給孩子餵奶,把病氣也過給了孩子?還有你找的那個奶孃把病重的晴兒一人扔在屋裡自己偷偷回家看自己生病的兒子去了?今天要不是有慶嬤嬤及時發現晴兒病了,恐怕孩子這會兒都……”
老夫人哽咽了,說起來她心裡都有點後怕,小孫女這是命大被人及時發現救治,要不然被那個黑心的奶孃為掩蓋過錯擅自給孩子喂些不適合她吃的藥的話,只怕她也活不長。
若不是夏侯老夫人提起了慶嬤嬤,容琳和趙嬤嬤主僕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聽到老夫人這麼一說,容琳說不震驚是假的,畢竟夏侯晴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不甘心也好,討厭也罷,再怎麼說那都是自己親生的孩兒,之前她不想見女兒,也是有種逃避的心理作祟。
就連趙嬤嬤也很意外,她雖沒像慶嬤嬤那樣三天兩頭的去關心夏侯晴,但剛開始的時候也偶爾去看一下,見小主子被奶孃照顧得很好,她也就放心了,卻沒想到那個奶孃完全是當面一手背後一套的人。
“母親,我真的不知道奶孃沒把孩子照顧好,我……”就在容琳找理由為自己開脫的時候,突然裡間傳來了嬰兒的哭聲,除了容琳和趙嬤嬤以外,在場之人都覺得夏侯晴這會兒的哭聲可比之前大了許多,感覺孩子有了底氣似的。
容琳和趙嬤嬤尋聲望去,正好看見沐月從內堂走出來,便上前問道:“這是我的女兒在哭嗎?”
沐月微微的點了點頭,容琳不容分說的掐著沐月的胳膊嚷道:“說,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讓她哭成這樣?你這個……”
不等她說出更多的汙衊之辭,夏侯燁已經躍身過來大手一提就將容琳拎開,容琳瞬間驚慌無措,身體落地不穩一下子就坐了個屁股墩兒。
“你?!夏侯燁,我好歹是你的長輩,你竟敢這麼對我?!”容琳坐在地上氣憤的指責著。
夏侯燁連餘光都沒給她,將沐月的袖口掀開一看,臉色頓時鐵青了,他猛的轉過身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剛剛被趙嬤嬤扶起來的容琳面前,雙手一揚就將容琳的兩條臂膀弄成了脫臼,痛得容琳哇哇大叫。
“燁兒,不要!”老夫人和夏侯墨幾乎是同時開口,縱使他們再怎麼討厭容琳生她的氣,但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夏侯燁對容琳動手,這要是傳出去,會辱沒夏侯燁的名譽。
不知道是夏侯燁給奶奶和父親面子,還是怎麼著,反正他弄傷容琳之後就一副嫌棄的表情迅速抽身回到了沐月的身邊。
與剛才面對容琳的兇惡眼神有著天壤之別,他輕輕的再次抬起愛妻的手臂,看著那上面容琳剛才太過用力而留下的指印,心疼至極,語氣溫柔的問道:“疼嗎?”
剛才看到夏侯燁小懲容琳,從始至終沐月一句話都沒說,她認為那是容琳應該受的,若不是夏侯燁來的及時,她自己也會出手教訓容琳的,讓她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欺負的。
雖然早就預料到自己救治夏侯晴,很有可能會被容琳這人倒打一耙,但她並不後悔參與救治那孩子。
“還好。”沐月誠實的回答,印子都出來了,不可能一點不痛,她又不是銅皮鐵骨。
“走,咱們回初雲苑去,我給你擦藥。”夏侯燁攬著沐月就走了,徹底無視還在那裡痛得直哭的容琳。
趙嬤嬤急壞了,就在她想要向老夫人和夏侯墨求救之時,一直在內堂裡照顧夏侯晴的慶嬤嬤聽到容琳的哭聲立刻跑出來。
“主子,您怎麼了?”看到容琳只是哭著喊疼,慶嬤嬤也不清楚她到底傷在哪裡。
“翁主的手剛才被大少爺那麼一弄,就不會動了,這可怎麼辦啊?你趕快去找府醫過來。”趙嬤嬤簡單一說,慶嬤嬤就明白了,應該是脫臼了。
本來練武之人這點兒小傷他就能搞定,只是他才稍微一碰容琳的手,就聽到容琳嗷嗷大叫喝止了他:“你別動我的手,痛死了!快去找大夫過來!”
慶嬤嬤沒辦法只好轉身回內堂把老府醫找來,但是容琳同樣的反應,也不肯讓府醫碰她的手,老府醫一臉為難的站起來看著老夫人和夏侯墨:“老夫人、將軍,夫人這手耽誤不得……”
夏侯墨走過去,二話沒說,直接上手,只聽得骨頭的咔咔脆響夾雜著容琳的高亢音量過後,夏侯墨鬆開她的手,冷冷的言道:“行了,別叫了,你的手已經沒事了。”
估計整個將軍府敢這樣事先連招呼都不打便對容琳動手的人也就只有夏侯墨和夏侯燁父子倆了。
容琳剛才哭得妝都花了,她不敢相信的看著夏侯墨,他竟然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