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萬一孟老爺子真的不管不顧找了過來,作為孫子輩的人,難不成真的把人攔在門外?而孟老爺子的那些話,陳錦州未必願意聽,說不得起了爭執,到時候真的把人弄暈倒或者高血壓上去,這就是真的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我讓李亮把票改了,就後天怎麼樣?”陳錦州詢問舒安。
舒安可有可無地點點頭。
這小子的心思路人皆知,急著去上海還能為了什麼?
吃過飯後,舒安就抱著書先去了陳錦州的房間,他現在剛有些興趣,隱約也似乎抓到一些眉目,並不願意錯過。
陳錦州精神也算好,等房門一關上,手一伸就把坐在旁邊的舒曼攬到懷裡。
他的身體忽然變得像個活驢,炙熱而燙人。
舒曼的脊背被摸得整個繃直了起來,那熱辣辣了的感覺像是空氣中的水蒸氣被熱化成霧,該死地讓她迷了眼睛,以至於越靠越近。
嘴唇上輕觸,一下,一下,又一下……像羽毛拂過,又癢又不夠勁道。
舒曼手一伸,抱住那人僵硬的後腦勺。
兩個人一動不動地貼在一起。
陳錦州輕輕睜開雙眼,所到之處,滿布紅霞。
試探的動作頓時變得果敢而又兇狠。
他的確是一匹羊,哪怕為了誘引小白兔,喬裝打扮化作一隻羊。
這個時候也拋卻一切偽裝,狠狠咬開雙唇,直入目的,品嚐著渴望已久的甘甜。
……
像是大戰過後,全身鬆軟,只能靠在對方的肩膀上,舒曼的呼吸有些急又有些緩,來來回回數次地停歇後,才喘過一口氣。
她的嘴唇有些火辣辣地疼,不用去摸都快要知道戰果可人。
就是往日閃閃發亮的雙眼,也只剩下無力和迷濛。
這一切,都是拜臀下之人所賜。
“曼……曼曼。”陳錦州幾次深呼吸後,終於僵硬地開口,大腿忽而一空,那人急匆匆跑走,啪地鑽進房門裡面。
陳錦州失落地低了低頭,猛地又看向緊閉的關門,聞著空氣裡還殘存的香味,身子往後一仰,手背蓋在臉上,低低地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兩道眼淚劃出手指縫。
舒安面無表情地關上房門,手上的動作一如之前那般輕。他雖沉浸在知識海洋中,但剛才關門的響動還是驚醒了他。
沒想到推出門會看到這一幕。
舒安哼了哼,目光在房間裡轉了一圈,隨即嘆了一口氣。
……
第二天,李亮白天來了一趟。
熬了大半夜,就是在客廳裡也藉著燈光看書以至於沒有睡好的舒安臉上就帶了起床氣,整個人臭臭地。
在看到是李亮後,揉了揉自己的臉,歉意地指了指房間:“還在裡頭誰呢,你是在屋裡坐一坐還是?”
“我這是上班前來看看。”李亮心裡有些驚訝舒安那耷拉著快到下巴的黑眼圈,眼珠子一轉,看到沙發上明顯翻動了沒有放好的書本,心裡有些咋舌以及不理解文人的執拗。
李亮推門進去,陳錦州已經坐在床邊。
他聽到敲門聲音的時候就想出去開門,奈何單腳怎麼也沒辦法利索。剛下床,就聽到李亮說話的聲音了,索性就坐在床邊等著。
“來了?”
李亮嗯了聲,關了門,走到陳錦州旁邊坐好,酸溜溜地說道:“我家老爺子昨晚打電話了,說的全是你。”說著斜睨了陳錦州一眼。
陳錦州面不改色;“怎麼缺愛了?要不我和李叔說說?”
缺愛?
從小大大就跟個胡猴子沒上讓李父吹鼻子瞪眼睛的,可以說兩父子相處的模式走得就不是溫馨路線。一想到要跟老爺子對陳錦州一樣對待自己,李亮就一陣惡寒,偏偏陳錦州的話老爺子還真的可能會聽。
李亮立刻原地討饒:“缺什麼缺,兄弟我什麼也不缺。你要真想幫我,要不給我也極少個物件。”說完朝陳錦州擠眉弄眼一番:“不聲不響的,你行啊。”對於陳錦州的事情,關注的可不知是孟家以及陶校長他們。
王大有當時知道後,陳錦州因為擔心那些叔叔們太過熱情把小姑娘嚇跑,求了他保密。昨晚李亮的爸爸打電話過來,李亮可是一鼓惱全說了。
這不,以李父為首的人都興奮地不行,要不是各自有工作走不開,鐵定殺到京城看看是哪位女同志招了陳錦州的喜歡。
饒是如此,位於東北某個兵團裡面,王大有辦公室裡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