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抖著手幫人把心裡搬回去。
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舒安輕描淡寫地瞅了他一眼,陳錦州就動也不敢動了。
突然間也明白剛才小姑娘的那句話了。
的確……道路阻且長。
要努力。
陳錦州暗暗為自己打氣。
到晚間的時候,他已經能拖著另一隻石膏腿在屋裡來回走動,時不時地幫著忙,看到舒安去廚房,連忙也跟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被黑著臉的舒安丟到舒曼面前。
丟了一個管管的眼神,舒安重新鑽進廚房。
所以說,這人和人之間是有差距的,有的人就是做什麼都行。
事實上,以前舒安也下廚過,但大部分就煮個飯蒸個茄子土豆什麼,就當時舒家的那點錢也買不了啥好東西,反而這幾天烹煮炒燉蒸輪流試驗了遍。
別說,這人的聰明真不是天賦的。
正好舒安也在興頭上,本來舒曼要自己來,也被心疼妹妹的親哥哥給推倒沙發上坐好。本來吧,陳錦州去搭把手。
舒安肯定不反對的。
可問題是這麼一個男人跟個超級巨型犬在你後面來來回回地跟,這大夏天的哪裡不熱?反正廚房裡肯定更熱。
呆得久了,就容易心浮氣躁,再看陳錦州,舒安就覺得更加燥熱了。
“你幹什麼了?”舒曼看著轉身進了廚房的舒安,胳膊肘捅了捅陳錦州十分懷疑短短几分鐘時間,這個蠢蛋是怎麼把哥哥惹毛了的。
“沒幹什麼啊?就是幫忙洗菜擇菜啊。”陳錦州覺得自己真的冤枉地很,可未來大舅子那好事要發火的樣子,他又敢怒不敢言。
也就現在揹著人在小姑娘面前委屈一二。
舒曼無語地拍了拍陳錦州的肩膀,走到廚房一看,地上灑了不少水,還有菜葉子。
舒安看到她,同樣撇了撇嘴。
要說生氣,就剛才那一下,也是做給陳錦州看的。
他還能真的指望個瘸子來給自己幫忙不成?
就是對方願意,舒安也不能接受啊。
“哪來的魚啊?”舒曼看著已經殺了洗乾淨的魚有些欣喜。
“樓下左邊那間的大娘送過來的,聽說是認識錦州。回頭你把錢和票送過去。”舒安不喜歡佔人便宜,至於陳錦州到時候怎麼打算那是他的事情。
他這樣說當然是想讓舒曼去說給客廳的人聽。
舒曼就吃飯的時候當面說起。
陳錦州微微皺眉,隱約想不起來。
舒曼握了握筷子,問道:“哥,那大娘還說啥了沒有?”她不認為對方若是和陳錦州相熟,後者會是這個模樣。
“就問了我們的情況,還有……”舒安話語一頓,嫌棄地看了看陳錦州的小白臉:“這人還真招蜂引蝶的。”現在想起來,人家的確是關心陳錦州,可估摸著是關心妹妹的存在,畢竟兩個人談物件是還沒有結婚,舒安不可能直接說給外人聽,也不合適。當時好像就說是自己和陳錦州人是,這一次過來辦事借住幾天,對方走的時候好像心滿意足的樣子。
能不高興嗎?
陳錦州黑著臉,這個時候也已經想起剛來京城的那幾日,似乎的的確確在樓梯口會經常鵬達那位大娘的孫女。
這事給鬧的……
即便大舅子廚藝不錯,陳錦州也沒辦法對那道糖醋魚下手。
“要走的日子定下了嗎?要不提早走吧,反正在京城待著也沒什麼事情。”最主要是石膏敲了一個,方便了一些,可還是有桎梏。陳錦州剛才活動了一下,已經暗中決定回頭上了火車立刻敲掉另一隻石膏。
這麼著急?
舒安看向舒曼,對於孟家的事情他就知道他聽到的那些,多的沒再問。就是再想知道,也明白每個人都有些心裡不願意說給別人的事情,可能妹妹的情況不一樣,但自己再怎麼也算是外人。
舒安也想象不了自己走進陳錦州內心的情況。
既然問多了不好,索性不多問。
只是看現在這個情況,怎麼覺得對方好似掙脫了牢籠的雀鳥,迫不及待地就要展翅高飛了。
“我是沒什麼問題。”這一次書也拿到手了,舒安真的是滿意了,別看才一個下午,但有了書對於他們這一類的學霸來說,哪怕裡面內容對普通人來說晦澀難懂,可對他們而言就是身邊出現了明師,黑暗中有了燈光導航。
“那就早點走?”舒曼有些理解陳錦州想要逃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