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向我解釋,以後該怎麼樣還怎麼樣,你是我妻子,我自然相信你。”他沉靜地盯著淳樂公主,眼中透出讓人安定味道,像是安撫,像是鼓勵。
他說了兩次“我相信你”,話語中透出十二分信任。可是塗歡看著他那雙毫無溫度眼眸,竟然覺著渾身發冷。
他知道傳言是什麼樣子,還一直縱湧淳樂公主去和皇帝好好相處,若是以往淳樂公主,必然是覺著駙馬對自己愛深刻,可是她不是!
她細一思量,心中發寒,此刻莫非古元淳就有了反意?所以要淳樂公主與皇帝從往密切,來達到他自己目?
塗歡鎮了鎮心神,強笑道,“以後無事我便不去找皇帝哥哥了,省得有留言出來,影響我聲譽。”
古元淳此刻倒是真楞了,他像是看著妖怪一般看著淳樂公主,眉心緊緊蹙一起。
“怎麼了?駙馬可是不願意?”塗歡靜靜地說。既然駙馬生了雜念,想借助公主勢力,想當反賊,那麼首先就先消除他妄想。
古元淳聞言,愣怔了一下,笑道,“怎麼會呢?”
見塗歡只拿著一雙俏眼看著他,不說話。他輕咳一聲,“只是覺著沒有必要因為莫須有傳言而抗旨。你開心就好。”
若是以往淳樂公主,即使再怎麼好色,想必也會因為駙馬態度而歡喜了。
塗歡微微垂下頭,眼神變幻。頓了頓,塗歡抬起頭,笑容燦爛,“相公,以後你不必擔心我,我一定會家相夫教子,與你好好過日子。”
相夫?教子?
這是要天天陪著他,還要生孩子?
看著駙馬受到驚嚇樣子,塗歡挑挑眉,“那相公早日安寢。”說罷就要離去。
古元淳怔怔地將淳樂公主送出了門,還有些茫然,以後淳樂公主總是不出門,他可怎麼與陶茹月幽會?
一時間出了神,靠門邊兀自沉思。
這時一個小廝提著食盒過來,走到門邊見駙馬倚門邊,忙行禮問安。古元淳眉頭一皺,“這麼晚了,來這裡做什麼?”
那個眉清目秀小廝抬起頭,這才笑道,“剛才聽說公主回了府上駙馬這裡來了,我就把公主下午特地為您熬粥盛出來了,”他左右環視一下,頗有點緊張,“公主好像已經回去了這”
古元淳微微額首,伸手接過了食盒,“辛苦你了,我知道了。”
小廝這才漾出滿臉喜色,忙不迭告辭去了。
古元淳掂著食盒回了屋,開啟食盒,看到一碗熬濃稠八寶粥配著一盤點心。
清香誘人香味緩緩溢位。他默不作聲地打量著粥,半晌,發出一聲嗤笑。
他總算明白這兩日公主表現為何與以往不同了。
這是向自己示好?
他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值得公主費勁心思圖謀,若是想要摧垮他心,他早就無慾無求,若是想要他人,他已經與陶茹月私定終身,況且公主男寵眾多,未必看得上他。
莫非裡面有什麼他參不透陰謀?他靜靜地託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蠟燭被輕輕吹滅,書桌上粥愈放愈涼,終沒有了一絲熱氣…
第二日,淳樂公主正梳妝打扮時候,陶茹月依舊站身邊伺候。
看著塗歡心情很好樣子,她才小心翼翼地說話,“香綏公子已經兩日沒有見到公主了呢,昨天等了公主很久。”
塗歡用眼角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陶茹月是個野心家,可是有內心依舊充滿著熱血。後院男寵多是孤苦無依孤兒,只能被賣來賣去,生命漂泊無依靠。唯一能活下去砝碼只是主人愛寵,若是失寵,下場無比悽慘。
她身為女主正義感發作,一方面同情他們,一方面不得不想法設法幫助他們。利用公主身邊伺候便利,常常有意無意提了一提,公主對她做法向來漠不關心,若是性質到了,便讓哪個美少年侍隨,倒也無不可。
只是
塗歡沉下臉來,盯著陶茹月,“跪下!”
陶茹月像是驚呆了一樣,猶豫了一下,還是跪下了。
塗歡看到她臉上隱藏不甘願,冷笑道,“身為你主子,讓你跪下,你還不甘心嗎?怎麼,如今我使喚不動你了?”
陶茹月這才驚慌地道,“奴婢不敢。”
她自恃清高,如今淪落到公主侍女已經不甘願,如何能服公主?無非是公主身邊伺候總比做些粗活好,旁人不敢輕易欺辱於她,如今連駙馬都是自己囊中之物,是不將公主看眼裡。
哪想今日她一聲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