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何吏看看全身的袋子,想想也是,就說好吧。仗著腰包裡有剛發的500元,很豪氣地招了一輛計程車,直奔丁豔的家而去。
丁豔的住址屬於青雲區,在平遠市的西面,市局所在地屬於潤亭區,在平遠市的南面,蕭何吏租住的小屋屬於天水區,在平遠市的北面。這三個點連起來基本是個等邊三角形,打車都需要三十分鐘左右。
一路上,蕭何吏和丁豔基本沒有說話。蕭何吏腦子裡總是想著商長波提醒他的那些話。
很快,車就停到了丁豔的樓下。
蕭何吏說我不上去了,直接回家好了。丁豔說幫我提上去吧,然後把的錢給了司機師傅。蕭何吏一看也沒辦法說好吧。二人提著袋子上樓,等丁豔開啟了房門,對房子還沒有過奢望的蕭何吏發出一聲驚歎,實在是太漂亮了。
上班兩年了,蕭何吏由於各種原因東移西挪地搬了好幾次家,每次搬家都是一種折磨,從肉體到精神都是。蕭何吏從心裡想有自己的一個房子,再小都好。只要它完全歸屬於自己,可以按自己的想法來修飾和擺設。蕭何吏曾經因為搬家太過繁瑣,將一些不重要的物品放在了蘇若風的地下室裡。自從看過那個地下室,蕭何吏很多次產生了買地下室的衝動,方方正正的,除了光線暗一點,上廁所不方便一點,其他的都要比自己租的民房強得多。
文章來自最快最全的小說網站,天天中文網(365zw):365zw/43_42925/
欲走還留
丁豔看到蕭何吏的表情,微微一笑,指著沙發說:“你坐一會,我去洗點水果。”蕭何吏拘束地提著袋子,看著光潔的地面不知道該不該脫鞋,他朝廚房裡喊道:“丁主任,我不坐了,我得走了。”
丁豔從廚房出來,有點生氣地說道:“讓你坐你就坐,快點把東西放下,把鞋換了。”可能是覺得自己的口氣有點嚴厲了,又柔聲說:“快點,聽話啊。”口氣好像是一個姐姐面對一個不聽話的弟弟。
蕭何吏猶豫了一下,把袋子放下,換上了脫鞋。一想到脫鞋蕭何吏就想笑,最早聽說城裡人進屋要換鞋的時候,當時還在山村的蕭何吏著實好笑了一番,認為不可理解,進自家屋子還搞得這麼麻煩。直到在去過蘇若風和張康等幾個人的家裡以後看著那潔淨的地面才開始慢慢開始理解了。像很多農村孩子一樣,蕭何吏小時候幾乎是不洗澡的,更別說洗腳了,如果非要說洗過,那就是夏天去河裡撲騰著玩水就算是洗澡洗腳了。只是在上了大學以後為了不讓腳發出讓人嫌棄的味道才被迫經常性的洗腳。都說洗腳睡覺舒服,可洗了四年腳的蕭何吏至今也沒養成這個良好的習慣,只要回到自己的小破屋還是脫鞋就上床了。
不過今天蕭何吏鞋脫得很有底氣,因為知道來市裡幫忙以後,蕭何吏特意買了兩雙新襪子,而且這些天在賓館也至少是兩天洗一次腳。蕭何吏常想,自己的腳都是給別人洗的,因為都是在與別人同住的時候才洗腳。
蕭何吏坐在軟軟的沙發上,頭倚著靠背,聞著沙發上若有若無的香氣,感覺真是舒服。雖然知道是奢望,蕭何吏還是忍不住想將來自己有個這樣的家多好。
丁豔端了一大盤水果出來,有蘋果和梨,還有一些蕭何吏不認識的水果,都切成一塊一塊的,上面插著一根根很精緻的小牙籤。丁豔走到冰箱前,問道:“喝什麼飲料?”
蕭何吏說:“喝什麼都行。”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顯得多沒檔次啊。等看到丁豔拿了瓶可樂過來,蕭何吏就更後悔了,這東西也喝過幾次了,但一直喝不慣。
水果倒是很好吃,按蕭何吏的胃口,能把這一盤水果全部消滅,可蕭何吏覺得有點拘束,就只象徵性地吃了幾塊。丁豔也坐了下來,離蕭何吏很近,肩膀若有若無地能接觸到。聞到了那迷人的幽香,蕭何吏心怦怦亂跳起來,趕緊說丁主任我該走了。蕭何吏剛要起身,肩膀就被丁豔按住了。丁豔說:“以後別叫我丁主任,叫我丁姐或者豔姐都行。今天幫我提了半天包也辛苦了,姐姐晚上請你吃飯。”
蕭何吏覺得駁丁豔的面子硬硬地離開不好,就又坐下了。其實更重要的是蕭何吏內心裡也喜歡跟丁豔在一起,只是理智上覺得不合適,商長波讓他離丁豔遠一點的囑咐老在耳邊縈繞。
蕭何吏無話找話地問丁豔:“我聽說你三十多了,是真的麼?”
丁豔還是那種嫵媚的笑容,調皮地歪著頭問:“你看我像多大的?”
蕭何吏認真地說:“我看你最多二十一二歲。”
丁豔好像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