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波在兩張床之間放了個桌子,大家爭鬧了一番分夥後先後坐下。丁主任坐在了蕭何吏的床上,坐下去的時候,臀部緊挨著蕭何吏的腿蹭了一下。儘管隔著厚厚的被子,蕭何吏仍感覺腿像被電擊了一下麻酥酥的,不由得下意識地縮了縮腿。既然沒法睡了,蕭何吏就坐起來半躺著看他們打牌。
丁主任的牌技很臭,老進貢,蕭何吏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坐她後面指點,經過蕭何吏的指點,丁主任越打越順,貌似心情也越來越好,每摸到一張好牌就回頭嫵媚地看蕭何吏一眼,二人會心一笑。
二人越坐越近,最後,丁主任幾乎是靠在了蕭何吏的懷裡,蕭何吏感受著那溫軟的軀體和陣陣的幽香,漸漸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丁豔回頭徵詢他意見的時候,那清香的髮梢經常掃過蕭何吏的臉,蕭何吏慢慢的開始心不在焉。被子裡面的那隻手開始慢慢地向前伸去,很快地就觸到了丁豔的臀部,在觸到的那一剎那,蕭何吏趕緊把手縮了回來,心裡很緊張,不知道丁豔會是什麼反映。
丁豔也感覺到了,回來嬌嗔地看了蕭何吏一眼,繼續風情萬種地問蕭何吏該打哪張牌。蕭何吏看丁豔沒有生氣,膽子也大了起來,手很快就又伸了過去,在蹭觸了幾次後,蕭何吏把手隔著被子緊緊地帖子了丁豔的臀部。丁豔彷彿沒有覺察,繼續與眾人笑鬧著打牌。過了一會,蕭何吏壯了壯膽子,用手輕輕地捏了一下那軟軟的臀,丁豔還是沒有反應。
由於蕭何吏沉浸在這種曖昧的快感之中,精力已經完全不放在打牌上了,丁豔連續的輸牌,而且拖累的兩個同夥也進貢,到最後兩個同夥實在是忍受不了了,摔牌而起,不打了睡覺!
丁豔起身笑嘻嘻地對同夥道歉,與他們一起出門各自回房間睡覺去了,直到出門,也沒回頭看蕭何吏一眼。蕭何吏心裡空落落的,難道她真的沒感覺到?難道自己根本就沒摸到?整個晚上的感覺只是錯覺,自己自娛自樂了一晚上?
商長波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扔給蕭何吏一支菸,自己也點上了一顆。蕭何吏還在回味著剛才的經歷,商長波也沒有說話。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商長波突然說道:“何吏,以後離丁豔遠一點。”
蕭何吏的臉刷得紅了,本以為自己偷偷摸摸做得很隱蔽,誰知道被人家看得一清二楚。既然商長波看到了,那其他人肯定也看到了。想到這裡,蕭何吏不由一陣心慌。
商長波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又長長地吐了出來說道:“有好多事你不清楚,丁豔剛離婚。”
蕭何吏不知所以的“哦”了一聲。
商長波欲言又止的樣子,好久,才又說了一句:“離婚的原因挺複雜,我看她對你靠的很近,傳出去不好。”
蕭何吏這才明白商長波沒有看到自己那些偷偷摸摸的動作,而是看丁豔跟自己靠得太近所以擔心。蕭何吏的心頓時輕鬆起來,也充滿對這位年長老鄉提醒的感激,鄭重地點了點頭,說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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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香閨
蕭何吏由於提前完成了任務,又被安排幫丁豔整理報表。丁豔一會跟蕭何吏嘻嘻哈哈好像很親密的樣子,一會又好像很疏遠愛答不理的樣子,弄得蕭何吏心裡迷迷糊糊七上八下的。
七天很快過去了,報表整理基本達到了市裡的要求。市領導很高興,吩咐財務列了一個補貼表,蕭何吏跟著大家在上面簽了個字,然後領了伍佰元的補助。對工資只有九百多元的蕭何吏來說,伍佰元是筆不小的數目了。蕭何吏很開心,盤算著回老家的時候買點什麼。
中午市裡安排了竣工兼送行酒,有兩個專家級的精英又想唱唱跳跳,可惜大多數人都歸心似箭,於是只能作罷,留給了那倆專家一點小小的遺憾,據他們自己說最拿手的曲目還沒奉獻給大家,貌似大家損失不小。
飯後,大家尤其是縣裡的同志一起到附近的大超市去購物,蕭何吏本不想去,可丁豔非拖著他去,蕭何吏猶豫了一下就跟著去了。
去了的結果是蕭何吏成了丁豔的提包僱傭工,兩手都滿滿的袋子,脖子上還掛著幾個。蕭何吏看著丁豔花錢如流水,又心疼又羨慕。兩人轉轉悠悠,加上丁豔買東西又磨蹭,兩人很快就掉隊了。等他倆結賬出來,已經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了。
蕭何吏對丁豔說:“要不你在這等等,我想回家了。”
“這麼多東西,你讓我怎麼拿?”丁豔一瞪眼,想了想說:“不等他們了,反正是各走各路,你把我送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