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迷離,口裡不時發出銷魂的聲音,瘋狂親吻著蕭何吏的嘴唇、眼睛、鼻子、臉頰和脖頸,蕭何吏有點愕然地躺在那,覺得滿臉都是丁豔的唾液,感到有點不大適應,粘粘糊糊的,卻不敢伸手擦掉。
整個過程都是丁豔主動的,主動地用嘴給他吸吮,然後坐了上去開始瘋狂地前後左右上下套弄,蕭何吏一直很擔心,怕劇烈的動作萬一出現失誤,別給他坐斷了。緊張的情緒使得他一直不能投入,直到丁豔數次高潮,筋疲力盡地如休克一般的倒了下來癱在床上的時候,蕭何吏仍然是一柱擎天。
半響,丁豔才恢復過來,把臉埋在蕭何吏的胸膛上,小手撫摸著塵根,嘆道:“你可真厲害啊。”
蕭何吏得到了自己豔慕的丁豔的身體,心裡好像很滿足,但奇怪地是總感覺丟了一些什麼,卻又清楚丟了什麼,那丟失的物件彷彿就在眼前飄蕩,但定睛一看,卻又什麼都沒有。
蕭何吏嘆了口氣,起身就要穿衣服。丁豔一把按住了他,幽怨地說:“別穿衣服,你就不能陪我躺一會嗎?”
蕭何吏有點為難地說:“我該回去了。”
丁豔滿足又惆悵地笑了笑說:“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纏你的,多抱我一會,明天我們就是路人,不過今天你帶給我的快樂,我會記住的,謝謝你。”
看著那張充滿真誠和乞求的美豔面孔,蕭何吏無言地轉過身,抱住了那光滑柔嫩的身體。
丁豔的臉上突然泛起了紅雲,把頭鑽到蕭何吏的臂彎裡,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好久好久沒有這麼舒服了。”
蕭何吏笑了笑,問道:“你為什麼喝這麼多酒啊?”
丁豔聽了面色一苦,但居然馬上就換上了調皮的神情,伸手颳了蕭何吏一個鼻子說道:“酒能亂性,我想放縱啊,哈哈。。。 。。。”
望著笑吟吟的丁豔,蕭何吏只能苦笑,點上了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以後,問道: “你為什麼離婚啊?”
丁豔的笑容瞬間消失了,臉上全是哀愁。半響,才強擠出點笑容來說道:“你不要問了,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你只要記住今天晚上的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就行了。”
蕭何吏覺得兩個人自從認識以來,這句話像是丁豔最真誠、最發內內心的一句話了,手裡不由更加用力,抱得更緊了。
兩個人就這麼一起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