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比父皇更為精甚,可惜!”惋惜的說著,他想,如果這季在他手裡,也許可以稱霸吧?
貼好以後,說道,“孩子,以後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摘下這面具,知道麼?”
仰著天真的面孔問,“為什麼?”
摸著文的發璇,“因為,你哥哥要接手那位子,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文很喜歡哥哥!”說完,轉身跑開。
世人都以為只有自己有著絕世的美貌,卻沒想過,其實歷代皇帝都有著一張人神共憤的面容。像父皇,季楓,從小就被帶上易容,直到死,也沒有幾個人真正知道父皇的樣子,不是很可悲麼?
永遠不會忘記,那天父皇的生辰,慶典過後,歡天喜地的端著親手做的糕點跑向御書房,很奇怪門口沒有人把手,卻沒有想這麼多,悄悄的潛進去,卻聽到來自裡間的婉轉嬌媚,紅浪翻滾,金色的綿紗覆蓋在兩人同樣韌長,同樣美好的身上,斑斑殷紅在床上像是牡丹,妖嬈,肆無忌憚的盛開著,交疊的身體,絲絲屢屢纏繞的是兩人一頭的青絲,父皇修長的勃頸高高仰起,像是白天鵝臨死前的祭奠,曇花一現般,轉瞬即逝,不住的顫抖,聽見父皇哀求說,“求求你,不要,不要!”清楚的看見父皇的淚被身上之人無情舔掉。聽到身上的人說,“你最終還是把那個孩子接回來了,竟然瞞了我五年,一直以為,那孩子真像你所說,是撿來的,但是他現在竟與你越來越像,幽,你騙的我好苦!”像是要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一般狠毒,更加大力的抽插著。
盤子掉到地上,呆呆的看著,嘴一下被人捂住,等回過神時,已經在皇兄的寢宮裡,而寢宮的主人,正拍打著自己的背,哄自己睡覺。
抓著皇兄的袖子,“哥,他們在做什麼?”
已經十二的兄長淡然一笑,“他們在做喜歡做的事,睡吧!睡醒就什麼都忘了!”
第二天皇叔找到自己,掐著脖子,陰狠說道,“孽種,去死吧!”卻在差點沒氣的時候被突然衝出來的父皇攔住,“季楓,如果你真這樣做的話,我將永遠不原諒你!”而皇叔卻斷了自己的經脈,永遠不能習武,也許就是因為這個才會去鑽研醫術吧?印象當中,一直委曲求全的父皇第一次向皇叔發怒,但也是最後一次,沒有幾天,皇叔就留書一封,遠走他鄉!然後不久,大梗便出現了一位國師。記得五年之後父皇駕崩那天,皇叔回來看了父皇,親自送他下葬,然後還去了偏宮看了自己,等他走後,皇兄來到偏宮,那一夜,強要了自己。然後,就是永無止境的纏綿與羞辱,而自己,竟然就這樣愛上了他,即使知道,他想這樣利用自己,好以讓他在那個位子上坐的安穩。即使知道,對於他,自己只不過是個替身!到底誰對誰錯?已經無追究,只不過,是愛上了不該愛的人罷了,記得在父皇病危時,問過他,“你到底愛誰?”父皇笑的無奈,但在當時看來,卻很像是解脫,他說,“我很愛你母妃,可是我卻不能放開楓!”沒有自稱‘朕’,因為他覺得不配。
身上倏的一重,打斷了文的回想,看著站在床前的人,眼突兀睜大,“怎麼會是你?”
來人邪魅一笑,“幽,我來接你回家。”
* * * *
雪在一片楓林找到了奕,他竟然在樹幹上睡著了?
踩在厚厚的樹葉上,發出‘沙沙’的響聲。
揉著朦朧的睡眼,驅走疲憊的睡意,看著雪,卻不說話。
隨意的笑著,“想殺我麼?我就在這裡,你隨時可以動手。”雲淡風輕的拿自己命開玩笑,似是一點不擔心。
坐在樹幹上晃著腿,嘴角是滿滿得譏諷,“我還想多活兩年!”
噙著一抹勝利晃身出現在樹幹上,與他並肩而坐,“原來你這麼有意思。”
看著頭頂的紅楓,無所謂的說著,“你早就恢復記憶了對不對?”
跟著奕抬頭一起看,聽他這麼說,看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
“墓上一共有三行字,最後一行最不引人注意,只有兩個字寫著‘宇翼’,是和嘠子對齊的!”想想如果不是無意中摸到,也許一直都會被矇在鼓裡吧?可是現在也差不多。
“你看到了?我還以為,一輩子都不可能有人發現。怎麼樣?對於我現在的身份,驚訝麼?還想做我媳婦兒麼?”忽然靠在奕的肩上,讓奕有些小小的不適應。
但還是強自鎮定的說著,“早就猜到你不是普通人。做你媳婦兒,我不要死了才好!”慕然轉頭,“你相信世上有靈魂轉世麼?”
雪有些遲疑,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