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楓細細的品著杯中的茶,不時的看向旁邊的兩隻,能有這等美貌的,除了季國二皇子,還會有誰?他和雪之間的舉動,很不一般啊!那樣親暱,好像沒有間隔。
一時間,屋裡靜悄悄的,竟沒有人打破這沉默。
藍楓不甘於自己被涼在一邊,打破了寧靜,放下茶杯,說道,“雪近來怎麼樣呢?”
這才想到屋裡太靜,而藍楓好像被自己華麗麗的忽視了,有些幸災樂禍,止住衝出喉嚨的笑意,說道,“還好!”
看到雪嘴角那抹掩飾不住得笑,有些難堪,咳嗽一聲,繼續說,“如果沒記錯的話,雪曾經告訴過我要找一個人,和等一個人吧?不知可否找到,等到?”
聽到藍楓這樣問,復又笑看著文,“已經找到,等的沒等來,但是正巧遇到。”想到外面的奕,雪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經過剛才那番話,他,都知道了?
意有所指的盯著門口,“哦?可是屋外之人?”見雪臉色不好的點頭,問道,“有什麼不對麼?”
吐出一口濁氣,輕輕嘆了聲,“他現在,應該極恨我吧?”
“主子?”非恭敬的站在門外,喚著裡面的人。
他不會這麼不守規矩來打攪,應該有事?總是感覺怪怪的,好像要發生什麼,問道,“何事?”
“從剛才開始,奕公子就不見了人影。”驪柳與自己在附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想到那位對爺來說不是非同尋常的人,所以前來稟報,以免誤了爺的大事。
聽到非說奕不見了,猛然起身,凳子翻倒在地上,轉了幾圈,然後靜止,把文放到藍楓身邊,對他說,“幫我好好照顧他!”然後摸著文的臉,說,“在這等我。”
文回以安慰的笑,“快去吧!我等你。”可是那笑在雪看來,不知為什麼,有些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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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楓扶起地上的凳子,讓文坐下,然後就近也坐了下來,細細打量著那張臉,眉宇間與他父皇有些許相似,最像的就是那雙眼睛罷?永遠的叫人心碎,為之折服,清淨如水,雹冷如冰,溫柔卻又肆虐,讓人猜不透,看不懂!
半晌,藍楓嚥了一口口水,喉嚨間的滾動,清晰可聞,卻不覺尷尬,緩緩開口,“你和你父皇一樣,都有這般天人之姿!”
文摸索著倒了一杯水,捧在手裡,淡淡的笑著,那笑,彷彿不似凡間之人,與世隔絕,那樣清冷,“皇叔嚴重了,皇叔的美貌也是無人可與之匹敵的。”
濃濃的深情與痛楚充斥著歷盡滄桑的雙眸,用手捧起文的頭,唇在臉上靜靜的摩擦,“幽,你還是不願原諒我!”一滴淚,順著臉頰掉到文的嘴裡,是鹹的。
文冷冷的笑著,嘲弄一般,“季楓皇叔,你看清楚,我是季文,不是父皇季幽”無情的推開攬著自己的雙手,閉上眼,不去想那些陳年舊事。
跌坐在地上,奪眶而出的眼淚散落的到處都是,在地上化開,然後成為一色。痴痴的看著端坐的凳子上的人,瘋言瘋語,“你還是不原諒我,幽,你到死都不肯原諒我!你就這麼愛那個女人?是你對不起我的,是你先騙我的!”站起身,把文扔到軟榻上,後背砸向木板,很疼,掙扎著想起來,卻被季楓輕易壓制,把文的雙手扣在頭頂,舌尖舔噬著文的頸間。
沒有焦距的眼無聲的流著淚,默默接受著季楓給自己帶來的恥辱,父皇,你當年亦像我現在這樣吧?
看到文哭了,舌尖舔掉淚珠,嘴裡振振有詞,“幽別哭,別哭,別哭!”撕扯著文的衣服,兩三下,繁亂的錦服成了布條。毫不留情的蹂躪著身下的身體,在身上留下一個個紅色的印記,沒有潤滑的衝了進去。哪裡還有平常的溫潤如玉,哪裡還有那一派風流灑脫的作風?現在的他,不過是隻野獸罷了。
羞恥的咬著下唇,不讓脫口而出的聲音洩露出來,這副身體早就被訓練的如此敏感,只有疼痛,才有感覺。
文在心裡感嘆,雪啊雪,你可知道,你將我送進了惡魔手裡。不顧身上的疼痛,他慢慢回憶著父皇的樣子,面具下的真實面孔,和自己的一樣!想到父皇那天親自給自己貼上易容,說道,“皇家的孩子裡,總會有一個有不似凡人的面孔,只有這樣的人,才有資格能夠坐在那位子上,而父皇這一代裡出現了兩個,你猜猜是誰?”點點小季文的鼻子,有些俏皮的笑著。
稚嫩的童音說著,“文知道,一個是父皇,還有一個是皇叔,對不對?”
“文很聰明啊!不錯,可是因為父皇為兄長,所以才登上了這寶座,其實,你皇叔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