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圈,沒有發現除了自己的任何人在,荻錦傻笑,“果然,是做夢,哪裡有可能那麼好康,讓我從水鏡中扯出個祭祀長。”
話音在回聲嚴重的神殿未散,就看見躺在自己身邊的一團紫色。
打著哆嗦挑開布料,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雙挺好看的腳,其中右踝上,還有一圈清晰的握痕。
看來,不是夢。
而且,掀錯方向了。
吐吐舌頭,荻錦轉向另一邊,挑起布料。
黑髮柔順的半掩著面孔,額頭正中有一塊與面板質地完全不同的銀色亮晶。
可是,怎麼看,怎麼覺得比昨夜看到的那個傾國傾城的美人稚氣,好象縮水了一樣。
長長的睫毛動了動,隨眼瞼張開,裡面,是一雙深潭幽泉一般的綠色眼睛。
“早,哦,午安,帝姬。”
這是在日光下,她聽到她說的第一句話。
為候熾熠帝嫡長女荻錦,終於完成了她最大的使命,可以離開這個原本讓她深惡痛絕,現在卻多有留戀的神殿。
“我忘不了巫女們哭喪著臉集體跑來找我的那盛況。”翻個身,荻錦躺到花絕身邊,“她們不知道為什麼天賜的祭祀長她們無法碰觸的到。”
花絕走馬上任的第一天,還真是混亂。
“那是因為她們都太遵守規則,沒有在水鏡裡洗過手。”花絕淡淡的諷刺恐怕是改不了了。
“若不是我敢於與久規則抗衡,怎麼能解救你於水嗯當中呢。”水鏡中當然沒有火,當然就不是水火之中。
“可憐我尚未出生的孤魂,”花絕搖搖頭,“要被迫與身體靈體分離,多承擔六年的責任。”
荻錦裝傻,呵呵的只笑,過了好一會兒才安慰的伸長手臂,拉花絕完全躺下,摸摸她的頭,“若是等到你真正出生,怕我是現在還被關在神殿裡頭。”而且在花絕長大到足以被提名祭祀長的年齡,至少還要十幾年。
“你是該還關在神殿裡。”花絕點點頭,省的流竄出來危害人間。所以她說,被荻錦這麼一抓,顛覆了全天下人的命盤。
荻錦聞言嘟起嘴巴,“真是的,你都不惜香憐玉嗎?捨得讓我這等佳人被關起來那麼多年,空蹉跎美好時光?”邊說著,邊哈花絕癢。
惹的花絕好端端的一位為候最優雅水見官在榻上翻滾的像上了煎鍋的小魚。
一起笑開的荻錦見好就收的罷手,輕嘆一口氣,平躺一邊,“想當初,只有我能碰觸到你的時候多好。”她說。
花絕她用了自己的能力,所以,一天一天的,可以被人看清楚,像真實存在一樣可以被碰到。
荻錦對她而言,淪落到和其他人一樣的地步,不再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