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認,“我才不要呢,我會是個好娘?我的小孩一定會被我自己玩死的。”
花絕抿著嘴,“那你那麼著急一次次追問我什麼出生幹什麼?”
“搶你過來啊,你自己說的嘛,說光有魂魄卻沒有靈體和身體很危險,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讓人滅了。”看她多體貼。
“體貼?”花絕眯一下眼睛,有人會把心裡想的一併也都說出來嗎?“你是怕我沒了,你還要再去神殿挑選祭祀長吧。”雖然認識才兩年,但她絕對比她的父母親、弟妹都要了解她。
“果然是本帝姬挑選出來的人。”荻錦當仁不讓的點頭,夠明察秋毫。
為候的長帝姬,有選出祭祀長的職責。
荻錦被關在神殿一年了,好容易抓出一個花絕,再不想遭受那樣一次了,當然要把這個有史以來最珍貴的祭祀長“保護”好,就算天下只有她敢對她冷嘲熱諷也要“打落牙齒和血吞”的“容忍”
“你知道嗎?帝姬,就因為你這一抓,顛覆了整個天下人的命盤。”
荻錦被那一笑迷去了七魂,剩下的八魄正意志不堅定的猶豫,卻聽到冷颼颼的這樣一句。
“還是熾熠帝十五年吧。”被荻錦一把抓住足踝扯出來的小人兒淡然的問,卻是肯定的語氣。
“你,是什麼人?”就算再美眨眨眼,嗯,真的很美,可是,還是她從水鏡中那麼拽出來的人吧。水鏡,那種聖器裡,能藏這麼大,個人?
“人?”帶著笑,卻是隱約的譏諷,“我不是人。”
“哦。”紅顏禍水啊禍水,她為候熾熠帝的嫡長女都被她的一笑迷的七葷八素,何況其他人呢。
不對。
她,剛剛,說什麼,來著?
“我不是人。”好象預料到了荻錦的不用心,女子又說一遍。
這回,荻錦爽快的放開了抓著人家腳踝的手,而且動作迅速的一閃老遠,依在牆角,躲著。
“你,你說什麼?”
尊嚴啊,骨氣啊,這些東西在真的死到臨頭的時候哪裡還管的了那麼多?
“才為候熾熠十五年,”被放了自由的女子慢慢站起身來,瞥了一眼四周,輕輕促了一下眉,“我還有六年才會出生,現在就抓我出來幹什麼?”
雖然處於驚嚇狀態,但荻錦的腦袋也不全是裝飾用,“你還沒出生?”至少這句比那句“我不是人”聽起來不那麼驚悚。
“還沒有。”女子倒是有問必答,禮貌的很。
挪著腳步湊近一些,六年後會出生,就說明她將會成為人,那麼,就可以溝通吧。
走近了看,還真的是很美。
“你為什麼在水鏡中?”荻錦問。
女子奇怪的看荻錦一眼,“我在散步。”
天經地義一般。
荻錦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有人可能散步散到水鏡中嗎!!!
女子卻不管荻錦的扼腕反應,走到大開的落地窗前,優雅的提起紫色的長裙,在月光下仔細的觀察自己的腳。
白白的,細細的。
很好看。
荻錦的視線跟了過去,肆無忌憚的旁觀。
反正,也沒有人說不能看。
好奇怪。
皺了一下眉頭,映著將滿的盈月之光,荻錦好象發現,這女子,有些,透明。
因為,穿過她,可以看到窗外雞蛋形狀的月亮和縹縹緲緲的雲。
“果然開始實體化了”聽到了這一句,下一刻那美的不真實的臉就擺在了眼前。
荻錦嚇一跳。
“帝姬,請教您的雅名。”女子眨著碧色的眼睛看著荻錦。
“荻錦。”知道這樣不行,知道若這女子是妖物的話,告訴她名字無非是把小命放在了她手裡。
可是,誘惑了一般,回應的,就這樣告訴了她。
女子再促一下眉,讓荻錦的心跟著多揪了一下。
“你,叫什麼名字。”荻錦問。
女子後退,讓出幾步,淺淺的行了個禮,“我,就是為候下任的祭祀長。”她說,“因緣巧合,提前上任,因尚未出生,還沒有名字。”
“花絕。”當時荻錦腦子裡真的只有這兩個字,真的。
女子一怔,再柔美的笑開。
“領帝姬賜名。”
大約是受的驚嚇夠多,稀裡糊塗的,荻錦就睡了,醒來時日早上了三杆。
“呵呵。”揉著眼睛抬頭掃視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