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君那張情緒千變萬化的容顏,她的聲音俏生生的,帶著些玩鬧的趣味,“去探望你父皇。”
墨非君一聽,臉上的暗怒更盛了,閃身擋在雲蝶衣的面前,阻止她的去路,明顯的醋意大發,“看那個老不死的做什麼?他有什麼好探望的?”
她和君非墨居於一處,不知道他夜間就一定會出現嗎?怎麼還敢丟下他,亂跑。
旁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對她就這麼大的魅力,值得她大半夜的亂晃?該死的。
她方才好像說去探望皇上,見鬼的,怎麼不見她探望過他一回,哪怕一秒鐘也不曾。
在她心中地位不及君非墨就算了,連皇上那個快進棺材的也不及,這都什麼情況,他不允許!更可況,他也沒看見皇上有什麼探望的必要性。
雲蝶衣不明白墨非君的酸意從何處來,反正她大多時候都看不懂他,索性也不放在心上,“我作為兒媳,理當去探望,這叫遵守孝道。”
孝道?那是什麼破道理?
墨非君眉目微皺,斬釘截鐵的開口,“我不准你去。”
他一點也不喜歡她嫁給君非墨,可是上次他把休書的事情弄的天下人盡皆知,惹得她不高興了之後,他又轉而費心的將那些訊息全部扼斷。
調戲大愛1
讓一切不利於君非墨的的言論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為了不再看見她生氣,他只能接受她嫁給君非墨的事實,而且不能從中作梗。
可是現在她要遵守什麼孝道,他決不允許,他不能接受她關心、在乎君非墨和自己以外的任何男的,管它什麼皇上身份,管它什麼君臣父子兒媳關係。
那些都不在他在乎的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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