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因何會毫無跡象的有什麼宮宴。
此時君非墨已經放開雲蝶衣,拿著皇后命人送來的衣服,“母后送了很多宮裝呢,這件是非墨替姐姐挑的,姐姐看看喜歡嗎?”
反唇相譏1
雲蝶衣視線轉移到那設計簡約的宮裝上,衣袖衣襟處以銀線製成,純手工的,觸感很不錯,薄若蟬翼,適合夏日穿,卻不會被光線刺透,欣然回答,“喜歡。”
她不喜歡那些上面繡著繁瑣花紋的衣服,總覺得大團的花朵出現在衣服上,會讓人覺得過於花哨,這件宮裝設計很別緻,又是她偏愛的淺色系列,真的很不錯。
聽見雲蝶衣說喜歡,君非墨頓時笑逐顏開。
等到他們處理完其他的事情,抵達目的地的時候,發現柳軒和雨鈴公主也在,雲蝶衣便牽著君非墨的手挑了一個遠離他們的位置。
可是柳軒的冷言冷語,依然準確無誤的在她的耳邊響起,“清遙王妃真的巾幗不讓鬚眉,竟然和清遙王在房中度過了兩日。”
額?這是在諷刺她和君非墨恩愛的時間過於長?可是這和他有一分錢的關係?
上次因為來晚,被某些長舌婦拿來說事。
所以這次赴宴,來的稍微早了些,此時那些有身份的人都還未出現。
柳軒這個腦袋長腫瘤的,該不會以為皇后不在場,沒人為難他,她雲蝶衣就怕了他吧。
她眼中有濃濃的譏諷,聲音淡淡的,卻帶著一定的穿透力,“駙馬,你可別吃不找葡萄反說葡萄酸,我記得你成婚那天可是被馬給踢成重傷了。
怎麼樣?看著美人在前,卻有心無力不能碰的感覺是不是很煎熬。
別人房中的花燭都燃盡了,你卻還在痛的齜牙咧嘴吧。”
她不知道人不是會隨著身份地位的改變,而逐漸的釋放全部的惡劣因子,反正這柳軒是越來越惹人討厭了,如今的他,哪裡還有當日半分讀書人的影子。
整個一暴發戶,比起那種撿到一堆錢直接買個金項鍊戴到脖子上的人還要庸俗。
不就是娶了個公主嗎?真當自己是皇親國戚,尊貴的天上有地下無了?
柳軒的臉色在聽到雲蝶衣的話後變得難看,“你不知羞恥。”
一個女兒家怎麼能隨便說出這種話題。
不知羞恥?這是在說她?雲蝶衣‘噗’的一聲笑出聲來,“你可真是落拓到連那點骨氣都不要了,明明話題是你挑起的,竟然反咬一口,說我不知羞恥。
你知道反咬一口,這是哪種畜生的專利嗎?你確定你要申請擁有?”
她同情他腦袋沒有被驢踢,反而被馬踢,有損他的身份。
可是那馬的力道不至於那麼大,一下子把他給踢成一級腦殘了吧。
他怎麼能無恥的在拿那種話題刺激她之後,又反而說她不知羞恥呢。
雖然,她原本就沒有什麼榮恥觀。
可是這事,是他也配指指點點的嗎?
雨鈴公主眼見柳軒言語上落了下風,對於雲蝶衣的不滿逐漸的升溫,卻始終顧及著她的身份,“皇嫂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駙馬他說的是事實,何錯之有?”
雲蝶衣迎上雨鈴公主,冷笑聲不自覺的從唇角溢位,“他說的事實,我說的也是真相,所以我也不覺得自己有錯,又或者是我搞錯了,公主成婚當夜就被駙馬帶傷吃掉了?
反唇相譏2
那樣的話,駙馬可以上戰場了,就憑著這份能夠忍受劇痛上陣的堅韌,也必能成一員大將。沙場金戈交加,需要的就是駙馬這種勇氣可嘉。
畢竟‘浴血奮戰’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被提及這事,雨鈴公主立刻不說話了,她所受的教養太嬌貴,導致她沒有辦法當眾接著在這話題上打轉,而柳軒一看公主被欺負,立刻打算朝著雲蝶衣責備炮轟。
雲蝶衣聽到逐漸趕來的腳步聲,不給柳軒開口的機會,“別人一般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柳軒駙馬是人賤被馬踢,各中滋味,也就只有你懂了,建議你沒事多回味幾遍。”
柳軒一下子怒氣無法抑制,臉色變得青白難辨,憤怒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如同即將燃燒的火焰,“你找死!像你這種有人生沒人養,早該死了算了。”
過往的時候,他哪一日不是一身才情驚羨天下人,引得無數人的目光停駐。
可是從退婚開始,和雲蝶衣每一次的相逢都伴隨著她犀利的言語。
不管他收到多少讚譽青睞,她都會將他所有的驕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