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心中有所鄙夷,再加上在宮中跟在君非流的身邊久了,也知道君非墨雖然是皇子之身,卻形同虛設,就算對他不敬,也沒有什麼。
柳軒的話剛說完,雲蝶衣就緩緩的掀開轎簾,緩慢行走,沒有絲毫弱柳扶風的感覺,每一步都夾雜著漫不經心的微怒。
沒有和柳軒做什麼口舌之爭,她直接在空中翻身而起,等到重新落地的時候,手中的錦帕已經覆蓋在了柳軒的頭上,遮住了他的視線,清新的聲音這才響起,
“既然覺得我長的不堪入目,那麼你就不用看了,沒人花錢拜託你看。”
初次見到柳軒的時候,她還以為只是個膚淺無知的讀書人而已。
怎麼,他最近變得如此之大呢。
半點有修養的事情都做不出來,只是一味的挑釁找別人麻煩。
以前的時候,縱然言辭無狀,也沒有這麼的狐假虎威。
不過是和君非流那種奇葩走的近了些,不過是娶了個公主,至於不?
被錦帕遮住視線的柳軒,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他堂堂七尺男子,覆著這女兒家的錦帕像什麼樣子?雲蝶衣這樣做,分明是折損他的形象。
手中握成抓,柳軒一把扯下頭上的錦帕,丟到地上,準備朝著雲蝶衣發火。
雲蝶衣嘴角露出淺笑,想欺負她?他也配?
手中的銀針微不可見的朝著柳軒的馬腹射去,等到精準的刺中相應的穴位之後,他座下的馬突然發出痛苦的嘶鳴聲,然後產生劇烈的抖動。
PS:本文某悠本來是想寫小白文滴,故事簡單,親們多多包涵哦接下來補上次欠下的五更。
君非衣1
柳軒驚慌之下,將韁繩握的緊緊的,結果還是被馬狠狠的丟到了地上。
四腳朝天,如同一個翻滾的千年老龜,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跟隨柳軒一起迎親的人,都紛紛一臉緊張的去扶他。
而云蝶衣則事不關己的回到自己的轎中,悠閒自得。
因為柳軒的迎親隊伍大亂,所以很自然的變成了君非墨的迎親隊伍先入宮門。
到達宮中行禮的地方,賓客按照次序落座,開始了熱切的攀談,等到看到沒有覆蓋錦帕的雲蝶衣的時候,一個個眼中難掩驚訝之色。
女方在拜堂時以真容示人,這在之前,是從未出現過的事情。
場中有不少人早就聽聞雲蝶衣行事不按照常理出牌,但是此次見到,才體會的更加深切。
皇后眼中倒是沒有詫異之色,臉上始終帶著寵愛的笑意,看著君非墨和雲蝶衣。方才宮門口的風波她也略有耳聞,對於雲蝶衣的喜歡又增加了一重,所以根本不會去計較。
皇帝去主持雨鈴公主的拜堂儀式,所以上座只有皇后一人。
雲蝶衣對於這個結果很滿意。
君心難測,誰知道皇帝會不會也抽風呢,所以他還是不出現的好。
主持儀式的人,在唸完一拜天地之後,雲蝶衣按下心中的排斥感開始行禮。她自現代而來,實在對於古人這種成婚儀式無愛。
拜什麼天地?拜了就真的能長長變態、恩愛兩不疑嗎?
這不明顯的浪費時間麼?假如一寸光陰真的可以抵得上一寸金的話,古代人都是敗家子,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
等到主持的人唸完夫妻對拜的時候,雲蝶衣手裡拉著紅綢,準備轉身。
驀地,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皇兄今日成婚,我去準備賀禮,花費的時間久了些,還請皇兄不要介意。”
皇后臉上突然帶上了客套的笑意,端莊矜貴,“三皇子有心了,本宮代墨兒先行謝過了。”
雲蝶衣側身抬眸,發現一個墨綠色衣衫的男子把手中的賀禮放在特定的位置,然後立在不遠處。他輪廓柔和,肌膚細膩,雖然容顏上乘,卻帶著幾分陰柔的感覺。
君非衣2
如同百花芬芳中的一縷冷風,看起來有些不協調。
聽皇后稱呼他三皇子,難道這個就是傳說中的三皇子君非衣?真是見面不如聞名。
雖然他與她素來沒有什麼交集,但是這人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氣息,她不喜歡。
而云蝶衣身側的素年,原本扶著雲蝶衣玉臂的手,在看到君非衣的時候,微不可見的抖了一下,似乎有些懼怕,瞬間又重新恢復正常,讓人看不出絲毫不妥之處。
這個微小的舉動,雲蝶衣不曾察覺,君非墨更是無法觀察到,卻無比清晰的落入君非衣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