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生世世受烈火焚燒之中,永世不得解脫,也再無投胎的機會,生不得安寧,死不得安息,是我最輕的懲罰。”
雖然今日他剛剛掌控這身體,對於白日的事情還未來得及聽人彙報。
但是看著陣勢,這個老不死的必是大手筆到把宮中所有御林軍都調到此處。
可是有什麼用?還不是隻能赴死,頂多給黑白無常增加工作量而已。
那些黑衣人眼見主子出現,都自動隱去蹤跡,重新開始護衛冷宮周圍。
而皇上怔住了,他絕不相信那是他的兒子,他的兒子怎麼可能擁有那樣的氣勢,不是君臨天下的王者風範,而是神阻殺神,佛阻弒佛的狂妄,似乎任何都休想阻住他的腳步。
他也曾是一個慈父的,那時候的君非墨繞膝身前,那麼的聰慧可心。
他也曾對他有心的,要不然也不會為他尋了雲蝶衣這樣的女子,希望她可以照顧他。
怎麼,到如今,事情竟然會走到這一步。
他錯了嗎?君非墨忤逆不孝,當眾連自己都敢傷害,將他下獄處決,他錯了嗎?
他在心中問了千百遍,都不知答案,但是再出手的勇氣,他已沒有。
御林軍負責皇宮安危,他這次孤注一擲,卻得到一個全軍覆滅的結果,與其去操心如何再次將冷宮眾人下獄,倒不如去思考如何重新部署皇宮的侍衛分佈,防止別人乘虛而入。
雲蝶衣被墨非君拉著進入房間內,皇后早已命人準備好沐浴的水,偌大的水桶上面灑滿了花瓣,沁人心鼻的香味立刻縈繞在房中,她行至四季屏風後面,打算寬衣。
可是墨非君卻沒有絲毫避讓的意思,眼睛就那樣凝視著,看的毫不客氣,甚至還帶著些磊落的感覺雲蝶衣回視著他,“你要不要先行暫避,閒人免視。”
見鬼的,他那是什麼眼神,看著她,毫不避諱,該不會打算那樣一直看下去吧。
他要真打算那樣一直下去,她是不是應該醞釀些害羞的情緒。
“我不是閒人,你是我的,我看自己的人,有什麼不對?”墨非君直接宣示自己的所有權,他看他的女人沐浴,哪裡還需要回避,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雖然,她不承認她是。
他從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妥,反正她既然嫁了他,那就一輩子只能呆在他的身邊,愛或者不愛,都只能與他相守,反正她既然是他認定的,那就是他的女人,此生都是。
他的愛,向來自信而霸道,更不需要按照世俗那一套關於尊重的標準。
中蠱2
雲蝶衣撇了撇嘴,全身都是血汙,粘的她難受,又沒有辦法趕走墨非君,於是她直接當著她的面解衣,那雙如同星辰般的眸子成為全身上下最為清澈的地方。
沒有絲毫的扭捏,在把丟進散落著花瓣的沐浴桶中之前,說了一句,“那你請便。”
而墨非君確實把這句‘請便’執行的徹底,他很隨意的,手在自己的身前滑動,三下五除二便褪去那些衣服,然後很利落的把自己也丟進了木桶中。
他的身上也有血跡,也需要清洗,所以他更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錯。
可是雲蝶衣卻一下子雙眸驚詫不已,額?這是傳說中的鴛鴦浴?可是她卻更加沒有心情想那些關於纏綿悱惻的事情,手下清洗的動作更快了,面若燦霞,粉色盈容。
她的思維模式向來都是遇到這種事情自然跳轉的那種,看熱鬧除外。
感覺到被莫名的禁錮到懷中,雲蝶衣那雙比梨花還還清雅的眼中,寫滿了對墨非君的鄙夷,“你別告訴你打算讓我把你告到大理寺卿,告你非禮良家女子。”
平時抱抱,她到最後拒絕成枉然,反而習慣了。
可是此刻,她可不敢保證他會不會突然抽風,畢竟他從來都是個充滿變數的人。
“乖,別動,我只是抱抱而已”聲音自頭頂傳來,沉悶中帶點性感,還有絲絲沙啞,雲蝶衣這次真的不敢動了,半晌才抬眸詢問,語氣弱弱的,“我要不動到什麼時候才可以動啊?”
她知道一動可能會引火,可是他丫的,若是不動的久了,她怎麼去起身睡覺。
她才不要保持這個姿勢很長時間,感覺被強迫擺出擺出pose的殭屍,她更不要當窩在別人懷裡的木乃伊。唔,這些多沒有美感啊,她是形象控。
墨非君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聲音中感性比及之前更深,讓人沉迷的聲線透出一種壓抑的味道,咳咳。。似乎忍得很難受,“若是別的男子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