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於皇上有很多的不滿,就直接把這些侍衛當成沙包。
自入這迷國以來,她不曾動手殺過一人,也許是前世的那種生命平等的觀念主導她的意識,但是如今若是真有人死在流雪劍下,她也不會顧及,更加不會花費時間去憐憫惋惜。
她想她這樣的人,也許這輩子都沒有辦法修成正果了,因為她不夠仁慈,不夠心懷寬廣。對其他人不夠憐憫,對旁人的性命不夠重視,沒有辦法因為體恤別人的處境就束手就擒。
更沒有辦法,在別人要自己的性命的時候,視而不見。
鑑於這麼多理由,既然不能立地成佛,那麼便轉身成魔。
她一點也不喜歡皇上這種人,從心底鄙視,他負心薄愛,雖然被蠱控制情有可原,可是未免太過不近人情,蠱可以讓他愛上舞沁,能讓他的那些夫妻情分被直接吞噬嗎?
要如此的絕情,能夠在大殿之上下旨賜死皇后,只有一種可能良心被拿去喂畜生了。
血姑娘1
拋開皇后那樁事情,今日這場打鬥,更是莫名其妙到她都忍不住想揍皇上一頓。
緝拿冷宮諸人的聖旨,源於墨非君那夜傷了他,害的他重傷昏迷了很長時間。可是當日若不是他丫的逼迫君非墨和苗疆聖女拜堂,會導致之後的種種境地嗎?
他是被砸中了兩次,可是他自己難道就不用承擔過錯嗎?
不給任何緣由,便強行把苗疆聖女這個至今都沒看出醞釀什麼陰謀的毒瘤塞給君非墨,還逼迫他和聖女蒼舒拜堂,這還是對待自己兒子的態度嗎?
他要是真想顧全大局,一心為迷國和苗疆的聯姻做貢獻,為什麼不直接把聖女迷暈送到君非衣的床shang,等雲雨收歇之後,生米已成煮成熟飯,再下旨賜婚聖女和君非衣。
她就不信了,那聖女到時候還會好意思執意嫁給君非墨。
再不濟,他也應該趁著年輕的時候多貢獻些精子,最好生兒子的數量達數百個之多,讓那些皇子都站在聖女面前,一個個供其挑選,使盡渾身解數,還怕纏不住聖女。
憑什麼,要拿她的君非墨作為政治聯姻的犧牲品。
尋常百姓家,若有兒子對其父不敬,頂多背個叛逆不孝的名聲。
若在官家,兒子對其父不敬,頂多一頓家法,最終絕不會損及性命。
而皇家真是夠尊貴的,區區不敬之罪,就必須去死牢裡面,動不動就有性命之危。
皇子犯錯,那叫謀逆,皇帝犯錯,便是理所應當,他丫的,這就是王權嗎?
雲蝶衣越想越覺得皇上那副老態龍鍾像,有些不討人喜歡,手下的劍卻更快了,她昔日所學的古武,有些是雲家本家傳承下來的,有些是得到的其他古武家族的傳承。
好長時間沒有全力施展了,這次就讓這些人明白,不是誰都人儘可欺的。
要挑善主欺負,就必須見了她自動繞道,別沒有眼力勁的撞上來找虐。
她手中的劍招在旁人眼中看起來雜亂無章,看不出來自什麼門派抑或屬於何種武功套路,可是攻擊力卻相當的匪夷所思,劍如流風,甚至比風還多了幾分隨意飄逸。
原本看起來風格不同,互相穿插的劍式,經由她的施展,不經意間的妙處就顯現出來。
夾雜了近身搏擊術的古武這些人看不懂,卻感受到了那越來越凌厲的劍鋒。
雲蝶衣越打越酣暢,等到那些御林軍全部倒地的時候,天色已黑,墨非君如期出現。
他走到衣群濺滿鮮血的雲蝶衣面前,將她上下打量了半天,從髮絲到足尖,最後才出聲,“血都是別人的?你沒受傷?”
雲蝶衣點點頭,衣裙處,有些地方被濺上了血滴,如同怒放的紅梅,有些血液噴射至她的身上,呈各種古怪的圖案,可是她自己,卻是沒有受到絲毫傷害。
誠然,和人打鬥尚未在所難免,但是和不在同一級別的人打鬥,就和收割麥子一樣的簡單,沒有難度係數,也自然不會有傷亡係數,再加上那些黑衣人對她的安全保障。
種蠱1
墨非君拉過雲蝶衣握劍握的指節略有些僵硬的手,“去清洗。”
然後轉身看了皇上一眼,聲如極地冰寒,“你若還想試試,就儘管出手。
我可以保證,你傷害我要保護的人一分,我毀掉你迷國一成,而我最愛的人,你若損她一毫髮,我讓你頭頂毫髮不生你若傷她半分,拿你的江山來祭奠。
她若死了,我定叫人在你的棺木內貼上靈符,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