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蝶衣忍不住笑出聲來,那是她把其他的掃帚和這個錯開捆綁在一處弄成的,硬是把一米高的,累積成三米多高,然後把下面的掃絮都差不多毀壞殆盡了。
聖女嘛,總得有些神通才稱得上聖字。
拿著三米多高又沒有掃絮的去完成清潔任務,才能看出來她究竟有何神聖之處。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她現在就想檢驗下蒼舒是聖女,還是神棍?或者神婆?
聖女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花容月貌在雲蝶衣給的體型巨大的掃帚面前,自動的變成了花容失色,“你真的敢?你憑什麼?”
雲蝶衣抬眸,頓時覺得聖女的這話問的好多餘,甚至有點自取其辱的感覺。
她有什麼不敢的?就是給個掃帚嘛?又不是什麼重罪,她可是很尊重勞動人民的,如果這聖女清掃的成效不錯的話,她甚至都可以給她發個勞模獎章作為鼓勵獎賞的。
這在冷宮,可以從未有過的尊榮待遇。
而且她向來都不大樂意別人和她討論敢不敢的問題,如今做都做了,敢不敢不都這樣了。
有什麼需要質疑的嗎?她缺的東西可真不少,唯獨不缺膽量
把聖女的怒火當做自燃的鬼火,雲蝶衣彈彈自己衣上的塵埃,是方才進雜物房染上的,之後悠悠的開口,說出的話讓聖女臉上青白交加,如同塗了青色的豆腐,
“忘了告訴你,這冷宮被皇上遺忘許久了,樹倒猢猻散,連那些其他的主子也趁火打劫,搶走了原本分給冷宮的那點微薄的軟銀,所以,你的一切開銷自己承擔。”
迷國的後宮制度,向來都是各宮妃嬪領得軟銀之後,由主子身邊專項負責此事的等級較高的宮女統一發放,可是那些她都懶的記住名字的妃嬪竟然趁機落井下石,搶走碎銀。
所以從她來冷宮後,就木有見到過那點散銀。
這些時間的開銷,可都是她自己支付的。
皇后,君非墨和她是一家人,她才不會計較這些,反正銀子多的困擾著她,花不出去。
可是她沒有花錢養聖女的必要。
“你放心,我帶來的嫁妝夠吃一輩子了。”聖女臉上含怒。
她亭亭玉立的身影,如花的容顏,還有那粉裙玉釵和枯黃而又雜亂稀疏的掃帚相互襯托著,如同美人進了原始荒林,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蕭條感。
她的身形其實也算高挑,可是和那三米多高的掃帚相比,彷彿落魄的拇指姑娘。
超級情節工2
在這之前,她其實已經試著掙脫雲蝶衣遞到她手中的掃帚很多次了,想要徹底扔掉,可是似乎被什麼東西粘的死死的,每增加力道,掌心的面板就會生疼,只得放棄。
看著聖女如此好玩的模樣,雲蝶衣笑的那叫一個歡脫無極限。
她之前的時候曾經無意在迷國尋得這種樹木,枝葉壓榨出的液體具有極大的粘性,比起什麼現代強力膠好用的多了,一直以來沒有派上用場,如今才算適得其所。
在她看來,聖女如今拿著掃帚的樣子,如同舉著一個擎天的草製法杖,看起來詭異之極,這才有些符合苗疆那地域給人的感覺,也才是稱職的形象代言人。
聖女的臉上終於變得比調色盤還精彩了,拿著擺脫不掉的掃帚準備離去。
雲蝶衣似乎想起什麼般開口,“以後你的吃飯問題也自己解決吧,若是你資質愚鈍,我可以指點一二,拿著你的嫁妝出宮去當鋪,換成銀子之後買些乾糧,日日啃咬。
要是實在過不了這種只有風餐露宿的人才選擇的生存方式,你可以去御膳房,以你苗疆聖女的身份強制他們給你備膳”
冷宮早就無人問津了,她把從宮外聘來的名廚安排在這裡,也無需登記在冊。
御膳房那些人眼睛勢力的快要掛到天上去了,看不起冷宮,早就沒有傳膳這種待遇了。
聖女她要吃,自己去張羅,她雲蝶衣可不負責這種針尖大的事情,更不會和她同座而食。
“你別太過分。”聖女突然覺得雲蝶衣像個惡魔,迷國的女訓不是教人寬容得體,嫻熟慧質嗎?天底下有哪個女子如她一樣做事如此不留餘地的,言辭不給別人絲毫機會。
她其實一點也不想看見雲蝶衣,也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很淡定的女子。
可是若是不能和冷宮的人一起就餐,她如何才能接近墨非君,實現她的計劃?
雲蝶衣淡眼相對,笑的如同涓涓泉水流過,“那又怎麼樣?而且我告訴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