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太不吉利,信海欣和高老頭也罵我烏鴉嘴。
當天下午,我被請到了系辦公室。盛可以告訴老師那天晚上是我送信海欣走的,他們想從我嘴裡瞭解一些情況。可是我能提供什麼有用的資訊呢?無非就是把那天的事兒又從頭到尾複述一遍,而且在老師面前我比較害澀,信海欣要我抱她這個部分的內容就給省了。系主任在反覆問我有沒有別的之後,失望的他開始轉移話題,對我進行了一番“審訓”。
“蔡小菜,你是信海欣的男朋友?”
“不是吧,好像不是。”
“什麼叫好像不是?”
“不,是應該不是!”
“我是問你,你們是不是在談戀愛。”
“沒談啊,一直沒談,不過她好像想跟我談。”
“你覺得她會不會有什麼事情想不開?”
“她那性格都有想不開的事,那別人還怎麼活啊?!”
“那倒也是,她是挺開朗的一個女孩子。”
“老師還有什麼需要問嗎?”
“那好吧,我們儘快想辦法跟她的父母聯絡上。還有,你們同學之間別議論太多,特別是別把事情傳出去,鬧大了,不好!”
白玲玲去了北京(3 )
老師不找我還好一點,一找,什麼事好像就跟我哥以前有著驚人的相似了。焦切的尋找和等待之後,是個殘酷的真相。從系辦公室直接回到寢室,也沒去上課的高老頭已經幫我準備好電話卡。一遍一遍地撥信海欣的手機和家裡電話,我撥累了,就高老頭上,兩個人輪崗似的折騰了整整一下午。本來是我們在打電話,可是最後被打敗的卻是我們。絕望地在床上躺了會,再爬起來,走到電話機旁邊。不過這次我不是撥電話,而是直接把電話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