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以上,平平整整,像被利刀齊切過似的,一片焦黑
我聽到後背陣陣發冷,然後就聽見盛可以在男生宿舍下面叫我。迅速逃離恐怖製造場,寢室都沒進,應了盛可以一聲,就直接下了樓。可能是聽鬼故事的時候受了驚嚇,見到老喜歡把頭髮披著的盛可以,我便條件反射地警覺起來,說你怎麼不把頭髮紮起來?我的唐突然讓她很是莫明其妙,她說我一直都不喜歡扎頭髮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時語塞,閉上嘴巴跟她往外走。
原以為盛可以是因為我白天跟她約了,才來找我的,結果又自作多情了一場。她壓根兒就把我約她這事給忘到伊拉克去了,找我是想問信海欣家裡的電話號碼,說是找信海欣有非常要緊的事。我說你不知道打手機啊,她卻說信海欣的手機一直關機,,可能是忘帶充電器回去了。可是信海欣家裡的電話是多少,我還真不曉得。
“她家裡電話你都不知道?”
“我為什麼非要知道啊?又沒打算做她家女婿。你找她有什麼要緊事哦?”
“很要緊的事。”
“我是問你什麼事,沒問你有多要緊。”
“就是很要緊的那種要緊事。”
“好啦好啦,不說算啦,你現在反正喜歡跟我玩神秘。”
後來我才知道,這段時間盛可以急著找信海欣,是因為學校催交拖欠的學費了,否則畢不了業。她急著找信海欣找一些錢。
10點多鐘,上晚自習的都陸陸續續回寢室了,我和盛可以走在來來往往的人群,話不投機地東拉西扯。這樣一種矛盾狀態,走在路上還可以叫話不投機,要是放在床上,那就叫同床異夢了。最後她還是良心發現,問我這幾天想找她說什麼。我一五一十地把日記本的事跟她交待了。
“海欣跟我說過一段,我和她都覺得可能是有人想告訴你們真相。”
“有人想告訴我真相?那我哥以前跟你說過他還跟什麼人有交往沒有?”
“沒說過,他好像不太喜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