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老師、江湖人稱‘活閻王’的藏清塵大人不敬!!!!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
那人高亢的嗓門,每說一個身份在場幾人,嘴巴均是張大一分,到了最後已經是合不上了。門口兩個門神聽了更是微微顫顫的跪下,顫抖著對很是無奈的清塵道:“小人狗眼不識泰山,還還請大人寬恕!!”適才那高喊著“青春”的壯年轉眼間便成了即將入土的老人。初春卻想,可真是碰上一超級貴人啊!!
這人可真是會給他添麻煩,不耐道:“起來起來,哪來的這麼多事?!”說罷便顧自進去那椒房宮,未央等也迅速跟上,獨留下那兩個微微顫顫的門神,對還未進去的那鑄劍師道:“您是不論如何不能進去”
剛剛那鑄劍師高亢的嗓門已經告訴屋內的皇后,貴人來了,絕對不亞於皇帝身份低的人來了。
正吩咐下人沏茶間,清塵等一干人便已款款入內,清塵對皇后拱手道:“在下藏清塵,在此小歇片刻,這便打擾了。”
眼前的年輕女子便是皇后?倒是個豔絕的美人,頭戴鳳冠,金色長髮被高高盤起,露出優美的脖頸。柳眉妙目,筆直的小鼻子,櫻桃小嘴。看來還是個古典美人。
那女子用黃鶯清脆的聲音道:“清塵殿下肯來此休息,那可真是寧兒的榮幸。哪有打擾之說?倒是寧兒並未整理儀表,還莫讓殿下笑話了。”舉止有度,不卑不亢。眼前女人給清塵的第一印象是很好的。
“那我便不客氣了。”說罷便顧自坐到一旁的軟榻,斜靠在枕頭上,自是透出一股常人莫及的魅惑及淡然。
看著還依舊無措矗立著的幾人,皇后掩嘴輕笑,道:“既然來了,還不坐下?”如此華貴之人,竟與自己距離如此之近,幾人緊張萬分,僵硬著身子,及其不自然的坐下了。
那皇后輕抿手中苦茶,一舉一動無不優雅異常。“不知幾位,均是何人?”其中一個她曾見過,不過一個家人子,卻是如何同那殿下有了交集?
躊躇一會兒,未央道:“奴婢是清塵殿下的下人,名為未央。”撇清塵一眼,再看向眼前的女孩,皇后暗想:清冷寂寞的目光,倒是隨了那人的性子。輕點頭,視線轉向初春,示意她也介紹一下自己。
初春費力壓抑著聲音因為激動的顫動,答道:“回娘娘的話,奴婢賤名初春,現在是個家人子。適才見到未央妹妹同清塵殿下進來永巷,對未央妹妹想念異常,便想好好聊聊,因此”
哦?皇后微微眯起漂亮的眼,這女孩,莫非是想攀高枝?有趣,忍不住又看了清塵一眼,而那人依舊睡著般毫無反應,只好暗自無趣,心裡卻想知道這人想做和處理。
“初春妹妹倒是個重情之人,在這永巷可不多見呢。”
“娘娘謬讚!!初春只是久未歸家,心中想念,而未央妹妹是唯一可以同奴婢講起家鄉中那些事兒的人,難免不想接近。”說著,那眼淚似乎便要湧出來。
皇后急忙安慰道:“妹妹這是做甚?好好的日子,流那些眼淚多麼晦氣?快莫哭了。”兩人你來我往當真是和藹的很。
初春正要說話,未央卻道:“初春姐姐,未央確是羅坪春陽鎮出生,卻在五歲時遷往千渡慶元,不知姐姐是如何得知未央出生地的?未央從未在永巷說過關於自己出生地的事情。”未央實在受不了她那噁心的嘴臉,忍不住道。而至於初春怎樣知道的,讓自己家裡人幫忙查一個小小平民的身份,又有何難度?
被未央拆穿的初春,心中懊惱,舅舅怎就沒有告訴她這事?現在可好,該怎麼說?身上不覺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闔目良久的清塵終於睜眼,道:“你刻意接近我,有何目的?”聲音冷冽,哪裡還有半份方才溫雅的樣子。就連閱人無數的皇后也是一驚,心道,此人絕對不是她能輕易招惹的。
那初春更是驚懼,急忙道:“奴婢,奴婢並無什麼目的,只是只是想借此接近陛下而已,請請殿下饒恕啊!”初春已經失了冷靜,急忙和盤端出,天真的希望能減少一點懲罰。未央也沒想到她的幾句話會引起清塵這麼大的反應,也是一時愣了。
“妹妹的心思姐姐可以理解,但是妹妹這可算是欺君啊。”皇后惋惜道,眼中卻盛滿了笑意。
清塵看著那臥榻上的女人,心中好笑,又冷聲道:“未央,是你將這事說出來,那便由你說說,按照規矩,此人該如何處置?”有心想看未央的反應,根據她的反應,清塵將會決定對這個女孩,用是不用。
看來殿下在試探她,按照規矩說,那初春就將被杖刑致死;但若是不說,說不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