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或許便永遠做個家人子,挑揀絲線,縫縫補補,做些粗活了。
為了自己的榮華,即使踩著他人的希望或者生命,也要站上權利的定點,同國家最有權利的男人並肩站立。來這裡的女人無論身世貴賤,卻有著一致的目的。希望被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寵幸。
帶著未央來到永巷,到處是宮人忙碌的身影,“可有未央熟識?”
她哪裡會有什麼熟識?這裡的大部分人都是靠金子進來的,而她不過一介平民,“回大人的話,沒有。”
“不用跟我來這一套。”也不知這裡的人為何喜歡將身份地位分的那麼清楚。
未央訝然,誰不注重自己的身份?而這看起來刻薄的男人竟
正想著,卻聽一女子喚道:“這不是未央?”
那女子正是同未央來選秀的眾多女子之一,當日在大殿上看到未央竟如此簡單的便被那不明身份的男子看上帶走。便知此人受盡陛下恩寵,當真是貴人一個。正想著怎樣結交,便遠遠看到未央同那男子一同過來永巷,便急忙喚住來人。
未央疑惑道:“正是,何事?”看那女子語氣,似乎熟識了多久。但是她卻毫無印象。
哦?剛來便有戲?清塵挑眉,道:“可是未央熟識?”長相倒是不錯,腦子勉強能用。
看向清塵有興趣的神色,未央也不知道這位大人打的什麼主意,“回大人,未央並不”話說到一半卻被打斷,就聽那女人道:“回大人的話,奴婢同未央可是小老鄉呢。雖說不熟,卻也是一同長大的。”說罷還略顯悲傷的抹了抹眼角那不存在淚水。
心中想的卻是,未央管那人叫‘大人’,那便不是男寵了?看來應該是某位權臣之子吧?亦或他自己便是某位大臣。總之不能失了這次機會。畢竟自己沒有多麼出色的本錢,她可不想一輩子當什麼家人子。
想到這,女子又道:“奴婢賤名初春,奴婢同未央均是羅坪春陽鎮來的,你說是吧?未央?”
這倒是實話,未央看了看清塵臉色,便道:“是”。這大人,怎的也不說話?弄得她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初春看那男子也不說話,心中無法揣摩那人想法,只好硬著頭皮說:“初春想同未央好好聊聊,不知大人意下如何?”若是那人是個刻薄的性子,拿她便是完了,但若是那人並無意見,她也可以順便問那人些話。
倒是個有膽識敢於冒險的女子,清塵看到這,終於出聲:“那便去罷。”閒來無事,逛逛也好。
初春大喜,語速偏快,道:“那便去,御花園如何?畢竟不能委屈了大人”初春想的是,去御花園啊,說不定還可碰見皇上。哪知清塵併為讓她說下去,清塵說:“皇后殿在何處?”對殤的皇后,也就是殤看得上眼的人,他倒是有幾分興趣。
“這”初春微楞,就是未央也一時昏了頭腦,這人到底想做甚?“回大人,是椒房宮,只是不知大人去那做什麼?”初春試探道。畢竟這人看起來脾氣甚好。
清塵轉頭道:“初春不說想同未央閒話家常?御書房太過遙遠,我已經累了。便去椒房宮坐坐吧。想必那裡也同御花園差不到哪去。未央帶路吧。”嗓音柔和,卻帶著不容置疑。雖說未央腦子裡亂的很,卻也乖乖在前面帶路。
去椒房宮啊,那可不好說了。畢竟女人都明白女人在想些什麼。而當今皇后也曾經當過家人子,若是被皇后察覺了她的心思那可如何是好?但是看那男子似乎主意已定,現在再說不去便會引起那人的疑心,哎,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恩,心思可以算是縝密,清塵自是將那初春的神情變化納入眼中,便知那女子在想什麼。
順著稍有陰暗的小道向前走,不久那豪華的椒房宮便即可在望。走上前去,門口的侍衛馬上道:“爾等何人?!”嘹亮粗獷的嗓音嚇得清塵一驚,而說到身份,自己還真是不知怎樣說。
未央有些著急,因為弄不清身邊這位大人的身份,也不知如何同侍衛講。而初春卻覺的,宮中侍衛不識的他,莫非並不是什麼大人物?一時間眾人各懷心思。
青國第一鑄劍師王決的一名弟子正路過這裡,便看到自己崇拜的人,大聲喚道:“清塵大人!!”說完急步上前,又道:“清塵大人如何在這椒房宮?”神色也是激動不已。
清塵無奈,道:“想到處走走,沒想到這竟不讓我進去。”說完還頭痛的按著額角。
那人大眼一瞪,怒道:“兩個該死的奴才,竟敢對當今聖上的好友、藏國最受寵的皇子、青國第一鑄劍師的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