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結丹是在哪裡?”齊峻伸手摸摸知白的頭頂,順手把他的玉簪抽了下來,黑髮像流水似地鋪了下來,滑軟如上好的綢緞,“在這裡?”
知白傻乎乎地把他的手拉下來:“這裡是泥丸宮,元嬰才在此處,結丹是在丹田。”
“哦?”齊峻挑了挑眉毛,“丹田在哪裡?”一邊明知故問,一邊已經引著他的手往自己腹下探了過去,按在已經半硬的東西上,“這裡?”
知白臉上終於紅了一下:“不是。”
“那是在哪裡?”齊峻把手又往他腿間伸了過去,低聲輕笑。知白也半硬了。不過一想到他每次都固精不洩,齊峻又覺得有點兒心裡不舒服,輕輕捏了他一下,“看你這兒長也是白長,切了算了。”
知白頓時一臉驚恐:“不行!”
齊峻嗤地一聲笑了出來,欺身把知白壓在窗下的矮榻上:“怎麼不行?朕說行就行!”一邊說,一邊解開了他的衣釦,順著他的脖子一路啃下去,“朕說切哪兒就切哪兒,誰敢說不行?”
知白髮現他是在開玩笑,便放下了心,一邊努力解他的衣帶一邊道:“陛下仗勢欺人,不是明君。”
齊峻手快,已經把他剝了個乾乾淨淨,低頭含住他左胸輕輕一咬,玩笑道:“朕今兒就當一回昏君好了。”
知白主動分開腿盤上他的腰,高高興興道:“好啊。”
齊峻無奈:“你知不知羞啊。”知白現在的衣裳都是紅色的,攤開來如同一團火,襯得他就像火中的美玉一般。齊峻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一句詩:“試玉要燒三日滿,朕倒要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