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知白的身體他是見過的,早在西南山中那個小湖旁,他就遠遠看見知白脫得光溜溜的在水裡浮上潛下,只是被水波遮擋著,倒是兩隻白生生的腳丫兒特別記得清楚;之後就是在葉氏死士的追殺中跌入深穴,知白把褲子都脫下來裝月光,就露著兩條光溜溜的腿;再然後是馬車上,他還在那他屁股上拍過好幾巴掌;最後就是今晚,知白薄薄的肩頭還帶著少年的青澀,細細的腰,還有胸前暗粉色的兩個小點其實他身上從上到下,也沒有多少他沒看過的地方了。說起來,知白的肌膚比趙月還要細緻,摸上去像是稀罕的暖玉,令人愛不釋手
齊峻把臉貼在門邊冰涼的石磚上,試圖冷卻自己的臉和內心洶湧的念頭。敬安帝雖好女色,卻忌男風,皇子們身邊隨侍的中人都不要那等面貌過份清秀的,且對東南沿海一帶結契弟的風俗十分厭惡,當初葉大將軍為討他歡心,去了東南後還在軍中狠狠煞過這股風氣。就是聖人都只說“男女”之事,人之大倫,則這男子間的交媾,顯然是不該的,可是為何賈俾將和那青年軍士卻那樣熱情,甚至比他和趙月還要
齊峻果斷抬手給了自己一耳光,截斷了所有念頭。他這一耳光抽得很是及時,因為他剛剛定下神來,便看見之前遣出去尋藥的侍衛回來了。侍衛沒防著會在宅子門口見到太子殿下,但他自然不會問什麼不該問的話,只道:“屬下去問過軍醫,說這蟲子毒性確是比尋常蚊蟲更厲害些,只是極少咬人,故而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好藥,只有以薄荷膏塗上先行止癢,容它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