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說:“呀!真是個大美人兒!林子哥真有福!”
宛如拿眼在卷軸與秋螢臉上轉來轉去,最後笑道:“咱娘說的不錯,你呀被比下去了。”
秋螢嘟著小嘴脹紅了臉,爭辯道:“哼,我還小,我才十二,我還沒長開呢!不像二姐,長到頭兒了,是確確實實地沒人家好看,被人家比下去了。”
說完看宛如拿眼瞪她,越發開心起來,嘿嘿地樂個不停。
宛如咳了兩聲道:“你懂什麼?太好看不一定是好事,沒聽人說麼,紅顏薄命。你看她,命多麼苦啊!”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大美人兒登場了,這姑娘是這個文裡最俊的!!!俺要花花!親們多給些雞血,俺興奮起來,好再爭取更一章。
喜事連連(中)
第二日,又是秋螢進城送菜的日子。林子根子照舊是幫著裝好了車,倆人你推我推的,都站在菜車那頭兒,不過來。
秋螢納悶地看了他們良久,宛如出來提水,笑道:“怎麼還不出發啊?這時候走,到那邊正好趕上晌午飯。”
秋螢指指林子和根子,納悶道:“二姐,他倆都在菜車那兒,誰也不過來給我趕車啊!我怎麼他們了啊?”
宛如上下打量她一眼道:“細錦煙羅衫,百花曳地裙。盤著彎月髻,彆著紫萱花,耳垂紅豆墜,手把美人扇。你這是去送菜還是去相親啊?”
秋螢臉騰地紅了,半晌一跺腳,擺了好幾個姿勢,“大義凜然”地問道:“二姐,現在我與徐小環比,誰好看啊?”
宛如故意仔細打量了她半晌,才慢悠悠地說:“這個嘛,不太好說啊!”
秋螢立刻拉了她的手,撒嬌道:“二姐,好二姐,你說,你快說啊!”
宛如道:“人家似春睡海棠初著雨,又嫩又嬌媚。”
秋螢咽口唾沫,緊盯著她問:“那我呢?那我呢?”
宛如笑了一通,才道:“冬日暖房黃豆芽,是菜不是花。”
宛如說完,立馬就快步跑開了。林子根子忍俊不禁,笑了個開懷。秋螢臉更紅了,跺跺腳一轉身躥進了車裡,想了一會兒又掀開了簾子,嚷嚷道:“二姐,你聽好了。我要是——冬日暖房黃豆芽,是菜不是花;你就是——秋天拉秧蔫茄子,餵豬又餵馬!”
裡屋徐氏開窗喊道:“這三丫頭,又瘋嚎什麼哪?這怎麼說話呢?”
宛如的聲音道:“娘,你別管。這丫頭到歲數了,知道臭美啦!我剛說她不好看,跟我急了。”
裡屋徐氏也笑起來,說道:“我說呢!一大早非求著我給梳個彎月髻,還把去年從人家宛知少揚那裡訛來的好衣衫都穿上了。這是知道臭美了啊!”
外頭秋螢再也聽不下去了,連忙招呼道:“林子哥,你來趕車,咱們走著!”
林子趕緊過來,吆喝著趕了車往密雲縣城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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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停雲樓,將菜一一地交託好了,宛知把銀錢算給了她,看著她收好了。又瞅了她半天道:“不行,你把銀錢先給我吧,什麼時候回家,什麼時候再拿。”
秋螢愕然道:“為什麼啊大姐?我也不是第一次揣錢了。”
宛知笑道:“你今兒個穿得太招搖了,一會兒去找長青弟弟,路上我怕你被小賊盯上,把銀子偷去了。”
秋螢垮著臉道:“大姐,我難得穿身好看的衣服,你們怎麼這麼打擊我啊?”
宛知已經聽她說了出門時的事情了,強忍著笑意道:“你這身衣服啊,是京城裡最流行的款式了。去年你訛著你姐夫要好看的衣衫,他哪裡懂啊?這是你少一哥從京城給你捎回來的。這走在大街上,肯定扎眼,不偷你偷誰去啊?”
秋螢垂頭喪氣道:“算了,大姐,你隨便給我套衣衫吧,我去京城時穿的男裝呢,我穿那個得了。”
宛知連忙又安慰她道:“得了別換了,衣衫買了不穿放著也不是那麼回事啊!別聽你二姐跟你瞎說,你現在啊正是豆蔻梢頭二月初的好年華,穿好看點也是應該的。你找人評也別找她啊,你讓你長青哥看看,他保準說好看!”
秋螢重新振奮下精神,從懷裡將銀錢摸出來還給宛知,說道:“那,大姐,銀錢還是你先收著吧,我去找長青哥了。”
宛知揮手示意她快去,誰知道她走到門邊又回頭,誠懇地道:“大姐,我這回真讓二姐給傷著了,你剛才說我豆蔻梢頭二月初,我就在想,這個豆,是不是黃豆”
宛知在裡屋大笑起來,秋螢蔫頭搭耳地關了門,幽幽地嘆著氣,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