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偷偷地起了心思,要暗中調查。
這天秋螢一大早就從停雲樓偷溜了出來,仍舊一身男裝打扮,藉著要兌壽材鋪的名義,打聽著來到了死者王老漢的家中。
接待她的自然是王老漢的兒媳婦,這婦人雖帶著孝,卻是一臉春色,因看著秋螢一身行頭價值不菲,她言談更加露骨,半是挑逗半是勾引,好一陣的賣弄風情。
“小少爺,茶燙不燙?可要奴家給你吹吹?”
“小少爺,您家中定然是大富大貴,瞧給您養得如此的細嫩,哎吆吆,嘖嘖!”
秋螢只淡淡搖著摺扇,喝了口茶道:“怎的不見大哥?不知道如今貴鋪的生意,可是大嫂做主?”
那婦人立刻假意悲聲道:“快別提那死鬼了,我的命苦啊!我當家的是個大酒鬼,怎麼勸都不聽,每日裡必喝得酩酊大醉才肯幹休。我就知道早晚會出事情,一年前果然被馬車撞到,從此就癱在了床上,吃喝拉撒都是我來伺候。前些日子,公公又出了事情,他也跟著著急上火,吃不下睡不著,人瘦得都脫了形,請了大夫,都說是氣鬱心結,糾而不發,怕是沒多少日子了。到時候剩我一個婦道人家,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秋螢起身道:“既然得知了大哥有恙,應當進去探上一探。”
那婦人聞言忽地起身攔住道:“不可不可。小少爺有所不知,這癱瘓已久的病人住的屋子都有病氣,萬一過了給你就不好了,心意我們領了。”
秋螢心中一動,將摺扇搖上兩搖道:“大嫂不必擔憂,我雖然年幼,這幾年卻一直跟著父兄出門做生意,走州過府的,身子好著呢。”
那婦人擋住門口,笑道:“實不相瞞,小少爺。昨兒個夜裡,我當家的身體不適,折騰了半夜,您進門之前,這才睡著不久,我看就不必吵醒他了。有什麼事情,我儘可以做主。”
秋螢走回座位上重又坐下,點頭道:“大嫂卻不早說,既是如此,我看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商量事情,省得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