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喜歡暴風雨般激烈的性/愛,可尼克現在的身體情況不能壓,也不能折,這使很多有趣的姿勢不能用,但只要耐心磨合,兩個人同時得到滿足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第一次到達她頂點的時候,尼克又咬在他肩膀上,直到身體痙攣般的顫抖停止才鬆口。
海雷丁皺著眉頭輕嘶一聲,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我每次都覺得在跟野貓做,不是抓就是咬,你非見到點血才痛快是吧?”
“對不起嘛”尼克喘地小胸脯上下起伏,像只饜足的貓咪一樣眯眼舔唇,享受嘴巴里些微血腥的氣味。
說歸說,但其實海雷丁也是這類人,只有鐵與血、火和刀、如搏命一般激烈的歡愛才能激發出獸性,使他完全興奮起來。尼克重傷之前的許多夜裡,他們兩人時常會互相弄得傷痕累累。
“雷斯,把我翻過來做。”
“背入?你單手單腳根本撐不住。”
“試一試,就試一次!”在床上她總有任性的鬼主意,海雷丁沒辦法,只能把尼克翻個個兒,託著腰撐起來,讓她粉嘟嘟的小屁股衝著自己。可做了沒幾下,就感到有點她漫不經心,只管低頭往自己胸脯看。
上床時跑神是不可饒恕的,海雷丁腰上發力猛撞了她一下:“瞧什麼呢!”尼克啊的驚叫一聲,背入本身刺激就強,這一下深入到她差點癱軟下去的地步,喘了好幾口氣才算穩住。
“我覺得,這樣趴著比躺著看起來大一點呀”尼克很委屈的扭頭,示意海雷丁來摸摸自己“大一碼”的乳/房。
海雷丁愣了三秒,突然爆發出一陣不可抑制的大笑。他笑場太過厲害,以至於仰面躺倒,無法繼續下去。尼克鬱悶的爬到海雷丁身上,用鋒利的小牙齒不住去啃他脖頸。
“嗨,我親愛的小東西,你這一點”海雷丁輕握住她稚嫩的胸脯,毫不客氣地嘲諷:“是區分你前胸和後背的唯一標誌了。你還想怎麼樣呢?這樣背對著我,我總有在幹一個男人的不妙聯想。”
尼克大怒,像只炸了毛的貓一樣嗚嗚發威:“什麼唯一區別!我正面還有肚臍眼呢!”
“肚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海雷丁再次仰頭狂笑,胸腔震得嗡嗡作響,守夜的僕人們都聚在門外,莫名其妙的伸頭探望。
他好半晌才恢復狀態,把尼克掀翻下去,咬著她的小耳垂低聲道:“好了肚臍眼美人,多讓我摸一摸,以後會有機會長大的。現在,要麼躺下要麼趴下,你已經吃飽一頓,我這還餓著肚子呢。”
兩個人在一起的情況,尼克可以得到很多次歡愉□,而海雷丁會從頭堅持到尾,他釋放的時候,整件事才算最終結束。
尼克像只吃飽饜足的貓兒懶洋洋地趴在塌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她歪著頭,看著他把濃濁的白色液體擦在毛巾上,扔進燭火之外的陰影裡,他一向都這麼小心,控制力也很好,就算掐準了安全的日期,也從不把液體留在她身體裡。
尼克心想,如果瓦比娜知道精心的策劃會得到這個結局,黑臉肯定會拉到腳面那麼長。
“你想要什麼?”海雷丁問。發洩過後,他已經去除了情/欲的瘋狂味道,語氣恢復到理智。
“想要什麼?”尼克眨著眼睛,一臉純真地看向共度良宵的男人。
“寶貝兒,我早不是那種給點甜頭就興高采烈的生果子了。”海雷丁抓起那件透明的性感睡衣,淡淡地道,“從始至終,你都在刻意討好我。”
尼克撅著嘴巴哼哼了兩聲,心想要是土狼,肯定給哄得團團轉了。
她想起一個小時前,瓦比娜把睡衣套在她身上,仔細叮囑:到這時候,你就說,我想要個孩子,您的子嗣。
男孩兒,子嗣,站穩腳跟,獨得恩寵,永遠不被拋棄。
可她太貪心了,話到了嘴邊,說出口的還是心底真正想要的東西。
“我要那兩把匕首。沒有刀放在枕頭下面,我總睡不踏實。”
微涼帶鹹的海風灌入臥室,穹窿垂下的薄紗在其中輕輕舞動,夜的寂靜中,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那麼明晰清澈,和兩人並肩戰鬥過的那些夜裡全無二致。
海雷丁笑了。
不是戲謔,不是嘲笑,也不是逗弄,而是對“同類”感到理解的寬慰笑容。刀要放在枕邊才能安心睡熟——不管多麼幼小,猛獸就是猛獸,就算牙齒被折斷、利爪被拔掉,她依然和家養的孔雀不是一種生物。
“如你所願。”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熄滅燭火。
兩人並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