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了信念的我,看向躺在床上,一臉蒼白的妖孽男,不由的咬牙切齒。
就是你這個妖孽,自己受傷了,還要害別人,弄得我被阿呆冤枉,導致現在關係如此尷尬,遇見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我恨恨的看著氣息孱弱的妖孽男,口裡碎碎念著,就差給他來個滿清十大酷刑了,當然,是YY中的。。。
不過,也沒多少時間去怨念這個,看著妖孽男胸口位置的那一圈紅暈,我暗歎了一口氣。這個妖孽男都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有精力去禍害別人,真是應了這句話。
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古人誠不欺我也!
沒有多看妖孽男的時間,為了我的身家性命,忙撐著滿心疲憊的身軀,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那一包藥,拍了拍上面的灰塵,便走向廚房。
花費了一些時間,好不容易熬好了藥,我皺著鼻子,用一塊布浸溼了點水,裹著碗,拉離到我聞不到氣味的距離,小心的端著那黑乎乎的湯藥出門,而屋外的風一吹,頓時消散了不少的苦氣。
真是苦啊,我不禁咂舌,用鼻子聞了聞身上的衣服,我蹙著眉,搖了搖頭。
沒想到這藥的苦味都滲進衣服裡面了,估計老遠就能聞到這股藥味。不過,這不正是我想要的麼?嘿嘿。。。。
想起剛剛在廚房熬藥的一些事情,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笑。
當然,我不會告訴你們,我在裡面放了些別的料,比如說,黃連。
我承認,我很小心眼,不屬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型別,也不屬於“聖母瑪利亞”的這一類的人,我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還之!”,雖然,也沒有十倍還之那麼恐怖,但背後耍耍陰招還是可以的。
比如說,這幾天的飯和藥。
哼,看看老孃怎麼整你!叫你有事沒事來招惹我,這幾天有你好看的!
用手很帥氣的擦了下鼻子,收斂了臉上的自得,換上了一副阿呆似的表情,端著藥走向房間。
進了房間,走到了床邊,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很可怕的事實。。。
怎麼喂藥?!
抬眼看向閉著眼的妖孽男,再看向我手上黑乎乎,並且冒著熱氣的藥,我頓時傻眼了。。。。
讓昏迷的妖孽男自個吃藥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能醒過來,不過以他這副重病的樣子,也需要我端著藥喂他喝;
如果是那樣子也還好,畢竟妖孽男有自主意識,能夠配合我的動作,關鍵是,他現在根本動彈不了,連喂藥都不知道怎麼餵了。
難不成,需要我用口喂他?
下意識的,我眼睛朝他蒼白乾澀的嘴唇看去。
厚度適宜,吻上去的感覺應該很不錯,雖然乾澀了點。。。。
不由的,我做了個咽口水的動作。
咕嚕~
安靜的房間內傳來了這樣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幻想。
不行不行,都什麼時候了,我怎麼還能想這些有的沒的?
用手輕輕拍打了一下自己發熱的臉,想都不用想,臉肯定通紅一片,搖了搖頭,似乎這樣,能把心中的臆想給抖落掉。
拋開了那一絲的臆想,我坐在凳子上,用左手撐著頭,右手的食指無意識的叩擊在桌子上,想著該如何喂妖孽男吃藥。
廚房裡並沒有調羹之類的東西,要是再次跑到市集上去的話,也不是那麼好,一則,一來一回的,太耗費時間了;二則,藥涼掉了,藥性就會失去幾分。
可是,不拿調羹的話,該用什麼來喂藥呢?
不經意間,我偏著頭看到了妖孽男胸前包紮的白布。
白布?!
我腦海中閃過一絲亮光。
對了,可以用白布浸溼在藥裡,然後放在妖孽男嘴上,擠壓的話,就能滲出藥液下來。雖然,也會浪費不少的藥,但這也算是目前來說,最好的一個方法了。
想明白的我,忙到房間翻找沒用過的布匹,不一會,在衣櫃處找到了一塊沒用過的白布匹,扯開一開白布後,也沒管它髒沒髒,浸溼在藥裡面,把藥放到床上後,然後扶起妖孽男的頭,擺放成一個比較好喝藥的姿勢,皺著眉,小心的用手拈起那塊被黑色藥液染的黑黑的布,放到妖孽男嘴邊,一點一點小心的擠向妖孽男的口裡面。
起初,妖孽男並沒有喝多少,很多都沿著他的嘴角流到了床上。沒辦法,只好用另一塊白布,邊喂邊擦,好不容易把碗裡的藥給他喂好了,身子已經累的直不起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