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殿底下就浮著一大堆白團子; 偶爾往下掉幾根毛; 來顯示自己還活著。
但這其實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潛意識行為; 他們需要充滿力量的羽翼成為自己的護甲,而當他們將一個人包裹進羽繭時,除了守護也是在向外人昭示這是自己的所有物。
而昆反其道而行; 又或者說從前的他是喜歡把米昭包在羽繭裡的,連同他自己一塊兒; 在溫暖的羽繭中相互依存。
但此刻,他將保護自己的甲冑解開,讓羽翼溫馴的貼服於身後; 他跪在軟塌上,神聖而又一絲不苟的,緩緩褪下自己的衣物。
只是,他偏偏又不全部褪盡; 半遮半掩的,魔石掛墜與額飾沒有規規矩矩的待在原處,身後繁複的髮辮被冠冕固定住,冠冕落下的繫帶搭在半敞的胸前。
這是一種將自己的保護全部卸去的獻身精神,在這一刻,他信奉的神明是她。
簡直是神明才有資格享有的歡愉。
民眾的歡呼聲在車外響起,為了儘快趕回去覆命,他們雖然會穿過人類城鎮卻不會有任何停留,而以昆的身份也不需要出面,所以,誰也沒有想到,車內會是這番景象。
背脊上竄起一股酥麻的電流,米昭只覺得腰間癢癢,讓她有些坐立難安。
而那方衣裳滑落至上臂的聖子,當著她的面,撩起了下袍,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偷偷解開那些複雜的繩結絲帶的,而米昭原以為會看到暴露於空中的器物,結果卻看到了做工精良的鎖鏈。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貞―嗶―帶?!米昭為聖子的下限感到了深深震驚!
被她這麼盯著,反應更猛烈了,鏈條被撐起,昆輕輕的低哼出聲。
他沒有格汨羅那種暗精靈自帶的種族天賦,卻勝在在老家接受過特殊訓練,雖然物件從男人變成了女人,但人的本性不是都差不多嗎?
“這是我對神忠貞的信仰。”從對她的身上滋生而出的野望。
法師突然覺得口有些幹,她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爪子了。
“來,握上來,輸入你的魔力,它只屬於你。”將法師拉進自己的懷抱,昆低聲呢喃。
順從他的意志,米昭將手放了上去釋放自己的魔力,下一刻鎖鏈從下面轉移到他的羽翼上,死死勒緊象徵自由的翅翼,讓他因為痛苦斷斷續續的呻。吟起來。
努力將因為他的呻。吟而高漲的熱血壓下,米昭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教廷對聖子的限制,教皇和長老們自己就是男人,自然深知男人的劣根性,信仰在本能面前並不是每時每刻都那麼堅定的,這是背叛神的代價。
“這是神明對我的懲罰呢,不過正是因為這痛楚,我才更渴望你呀,阿昭。”細密密的輕吻落在了米昭的臉上,帶著溫柔纏綿的情意。
正常男人在這種劇烈的痛楚刺激下根本就無法產生反應,教廷可真是陰狠,問題是昆這傢伙不是正常男人!
回憶起魯雅拉拉骨塔裡他緋紅的面頰,這是多麼痛徹的領悟啊,這傢伙是抖m啊!
單是聽到他抑制不住的痛呼,就可以明白這是多麼劇烈的疼痛,米昭光是看著都疼,那鎖鏈都快把翅膀勒斷了,更不要說鏈條上好像還附帶著特殊的規則之力,那是深入靈魂的鞭笞。
下意識撫上他的翅翼,灌入純淨的魔力,昆抖了抖,口中的痛呼立馬就變了味,“不要再幹那些多餘的事了,你才是我的女神。”
他仗著自己實力高受得住,又有米昭的魔力輔助,卻是不把那鎖鏈當回事兒,這鎖鏈並不會傷及人的根本,如果能抗下這折磨,精神力還會大大提升。
自主的送上自己的弱點,讓它感受她溫暖柔滑的掌心,在劇烈的痛苦之下他其實沒有什麼精力做多餘的動作,可是他每一次有意無意的小動作,都在消減米昭的意志力。
沒錯,他可不會像雙子星一樣把光明引力浪費在平常的日常裡,只有這種時候才值得,值得他出手。
雙腿環上他的腰,法師坐了上去,而聖子仍舊是之前跪坐於地的獻身姿態。
她開始晃動身子,將他越來越糜。爛的叫喚拋開,不停的撫摸他的羽翼,輸入魔力緩和他的痛楚,而正是這種痛苦參雜快樂的折磨,讓昆更加興奮。
他用力抱住了她,咬住了她的肩,米昭沒在意這不疼不癢的啃咬,她在意的是他開始不受控制的羽翼。
因為主人的精神狀態,六翼不顧死死束縛自己的鎖鏈開始掙動,當真是一地亂毛,昆的翅翼力量極大,如此掙動之下居然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