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虛而入,俘虜她的芳心,才可算是真正的勝利。
這是對魔種一個新的挑戰。
龍鷹隨口問道:“你是個堅強的人嗎?”
康康微怔一下,因為怎麼都猜不到龍鷹會問這麼一個與眼前的環境氣氛,風馬牛不相關的問題,一時更不知如何答他,只好茫然搖頭。
龍鷹的用意是分她心神,更知不會有老實的答話,笑道:“究竟有沒有天生堅強的人呢?”
康康疑惑的道:“主人呵!康康只懂得伺候你,不懂得想其他的東西。”
龍鷹心中好笑,這叫“亂其心志”,淡然道:“堅強與否,是看不出來的,有些人表面看來堅強,卻容易崩潰,所以雖看不出來,卻可以試出來。”
康康作賊心虛,雙目閃過驚駭之色,撒嬌道:“康康不明白主人在說什麼。”
龍鷹好整以暇的道:“讓我告訴康康,堅強的人,必須為自己樹立一個矢志不渝的目標,然後縱然要為此粉身碎骨,亦要實現這個目標,如此方可稱得上堅強。不是武功高者才可堅強起來,任何人都能成為堅強的人。”康康戒備的道:“康康不明白呵!”
龍鷹笑道:“康康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明白為何我會岔到這麼遠去,又意有所指。換過是心中坦蕩的女子,男人回到家中,天南地北的胡扯,只會歡喜而不會有絲毫疑慮,對嗎?”
康康大吃一驚,駭然跪下,抵著他雙腿,悽然道:“不是這樣呵!”
龍鷹用手指挑起她下頷,令她的俏臉沒法躲避他的目光,雙目魔芒轉盛,直瞧進她一雙眸珠裡去,利用陽盛則陰衰的天地之理,冷然道:“自與你歡好後,我整天都在想女人,究竟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快從實招來,否則便要看你是否是一個堅強的人了。”
龍鷹這一招非常絕,且是連消帶打。既解釋了他因生出警覺,故能強忍著不與二姑娘共赴巫山,也可去了康康這個心腹之患,因為如果康康再一次被秘女制著,湘夫人一方不起疑才怪。而最重要的,是令湘夫人看不破他的將計就計,與二姑娘的愛情遊戲則更添其趣味性。
康康或許是個堅強的女子,可是在龍鷹加上魔種的龐大壓力下,又是猝不及防,一下子給逼近崩潰點,忘掉可將令男人心軟的淚珠利器哭出來,顫聲道:“沒有呵!沒有呵!”
龍鷹重重吻她的小嘴,注入魔氣,這叫以牙還牙,經上次與她歡好時無微不至的觀察搜探,他已大致掌握了她媚功採陽補陰的心法,故可利用之反過來刺激她,使她心神失守。
唇分。
康康渾體顫震,兩顴泛赤,也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
龍鷹仍執著她下頷,不讓她逃避自己的直視,柔聲道:“不要說謊哩!如果我現在與你合體交歡,你不單身體失守,心兒也將保不住,等於媚功被破,永遠不能復元過來。我不想傷害你,乖乖的回去吧!否則我不擔保會對你客氣。”
龍鷹在榻子上一覺睡醒,精滿神足,又禁不住帶點秘女沒來夜訪的失落。
万俟姬純的行事方式,與花間女有些兒接近,都是讓人難以揣測。只能希望她不是因怕與他親近而不來,而是另有別的原因。
記起康康離開時泫然欲泣的可憐樣子,且欲語還休,亦不禁惘然惆悵。男女的關係,不論在如何特別的形勢下,仍是張兩面刃,傷人時亦傷到自己。
記起今天是花簡寧兒入土為安的曰子,不由嘆了一口氣。這是他首次參加葬禮,如果有選擇的話,他會繼續睡下去,怕的是那令人黯然神傷的氣氛。
腦海浮現湘夫人的倩影。
下一刻伊人已推門而入,直抵床邊,還含笑坐下,一副天下無事的樣子,伸手便在他臂膀狠扭一記,嗔道:“還不起來?”
龍鷹坐起身,背挨床頭,一手撫著被扭痛處,打量著雖穿上素白衣裳,不施脂粉,一副參加葬禮的裝束,但仍是那麼明豔照人,迷人活潑的湘夫人。苦笑道:“哪有美女師父晨早直闖男徒弟的臥室,一屁股坐到榻子去,又對徒弟動手摸腳的,成何體統?”
湘夫人笑得花枝亂顫,掩嘴笑著道:“你這個不肖徒,開口要弄師父上榻子,閉口又要師父和他好,這筆賬又怎麼算?”
龍鷹捱過去擠著她肩頭,輕噬一下她的耳珠,油然道:“這叫做‘移矗�痛���園桑」�∈Ω縛險餉幢鬩誦⊥劍�⊥餃綬毆�Ω福�褪翹�蛔鷸嗇憷先思倚囊飭恕!�
湘夫人處變不驚,不在乎的道:“你再不起來,我們師徒會錯過葬禮。師父去不去沒人著意,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