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子虛大驚,生怕聽錯,那黑人說的是自己嗎?因為宇文離今日一直在自己身邊吶!
“傍晚時分,有人來報,說她上得馬車,與那宇文離離開東城,奔往帝都。我已加派人手,兄弟們恐怕此刻已經動手。所以舞兒放心,這次定將她的頭顱帶來。”
子虛聞言更為大驚,原來那暗夜閣的殺手是這個女人在幕後操作,手掌立即緊握成拳,氣得不輕。原來那無良、變態、沒人性買頭之人就是這個女人?這麼說來,方才假扮鬼嚇唬她時,並沒有把她嚇得徹底?她居然還頭腦清晰的說是果兒、雙兒、香兒才是殺藤兒的兇手
只是恐怕他們會撲空,因為她用的是調虎離山之計。
白日與那宇文離商議之後,子虛讓一身材矮小精瘦的鐵甲士兵假扮自己上得馬車,而她答應宇文離兩日後在帝都相見,半夜後卻出現在這西門府。
☆、060 現仇現報
女人聞言,似有絲開懷,臉上出現了今夜第一次綻開的笑顏,美豔無比。
雙眸中閃現殘忍的明光在暗夜中一閃,森森地寒意逼體而出,隱在房梁後的子虛見得女人臉上的那抹冷光,忍俊不住地打了個寒噤,嘶,冷!
女人變態無比地在腦海中想象著,那吳子虛慘死的狀態。吳子虛的項上人頭,在夜黑風高的夜晚,在隱隱的山林間,趁著夜梟的疾叫,一刀砍去人頭落地,突地,一刀兩斷,血肉模糊橫飛四濺,鮮血傾瀉如注,暗夜裡血腥味瀰漫,粘稠的血液飛濺樹影殘枝,噴灑在黃土,涓涓地血水在地上匯聚成一條條縱橫的血色河流,頭顱滾地的聲響,成為最美的樂章,鼓出一雙死魚大眼,看見自己的頭與屍身分家,那屍身上卻滴落著一絲絲如銀線的血
想象是如此的美好,不過若是她死,自己便就高枕無憂!免得她的一雙女兒香兒與雙兒每日在耳邊絮絮叨叨,煩心不已。
突然興奮呼著:“那太好了,誠哥。”希望她早點死,早點解脫!說著便投懷送抱,緊緊地抱住黑衣男人的身軀。
“舞兒,你,你,你沒穿衣。”溫香軟玉緊貼寬闊胸膛,男人聲音暗啞,微微喘著粗氣!
“人家,想誠哥了,所以夜夜解羅衣!”越說越往那胸膛裡鑽去,恨不得鑲嵌其中。
“我也想舞兒了。”
說完便低下頭捉住那女人的唇,一陣啃啃咬咬,衣裳漸落,赤艹艹裸相對,肝膽相照,火急火燎,火熱異常,看來兩人很久沒有OOXX,否則怎會這般猴急。
子虛用手掌,半遮半掩住雙眸,看著這噴鼻血的一幕,立時用心聲道:“雄壯,閉上眼。”太TM的火熱了,免得他看到這樣火熱的場面,又害羞了起來,到時盤繞在腰間的束帶又泛出瑩瑩光芒,不被發現才怪。
女人的手緩緩探進枕下,摸出一條黑色皮質的短鞭,嬌豔若血色的紅唇離開了黑衣人的唇,舔了舔被咬出粘稠血絲的紅唇,有絲美味甘甜。
將手中皮鞭橫臥在兩掌的手心,右手揚鞭擊打在左掌上,似右手中握的一頭是遠月,左手盡頭是秋水,遠月擊打秋水微微一抖,發出細細地、特別地皮質聲響,啪~
女人全身赤艹裸的肌膚,在聽得這別樣的聲響後更是透出緋色迷紅。
適時的配上音效。
啊~
一聲呻艹吟!
宛若柔荑的手,一條紅痕,如日暮中朝霞,美豔極致地畫在掌心。
而後手指緩慢拂過皮鞭,曖昧至極。臉上表情越發嫵媚到極致,粉舌繞唇璧一圈,緩緩道:“這是我昨日才特製的一條皮鞭,一直渴望誠哥能蹂躪我、摧殘我、弄溼我。不管是你騎我,還是我騎你,我都會全力以赴,另你心滿意足。”
說完將皮鞭一甩,抽打床榻上的絲被,立時絲被上劃過深深的溝壑一條,似發出誘人的聲音般,引導著她,誘惑著她,而後鞭遞於黑衣男人的手裡。
男人在見得女人方才那撩惑魅人的舉止時,便以按捺不住,再加上那般讓人慾血噴張的話語,蹂躪我摧殘我弄溼我
頓時心中一萬頭惡狼呼嘯而過,氣息更是粗重喘息,褐色肌膚,泛著體魄強健的飽滿色澤。
春心萌動盪漾夜,狼君秉燭榻前來,前空後翻兩週半,臉部表情大轉彎,已狼之姿,豹之勢,迅速不及掩耳的一把將她撲倒:“你,這個狐狸精!”‘此處省略一千字!’
“啊呸,什麼狐狸精,真正的狐狸精在此。”嫵媚娘聞言後,沒好氣地嗤聲道。
“依本鳳看,那狐狸精的功夫比你勝上一籌!”火鳳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