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的景色,可是看上去偏偏透著幾分詭異。
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卻又無法確定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秋清晨試探地扔出去一粒石子,那石子發出一聲輕響便骨碌碌滾進了河裡。
與此同時,不知從何處傳來“叮”地一聲輕響。
玉臨風連忙拉著秋清晨退入了身後的暗影裡。
淡淡的星光下,幾條輕煙般的身影飛掠而至,遠遠近近地巡視一番,慢慢地靠近了玉臨風和秋清晨的藏身之處。
“沒有人,”最先開口的是年輕男人的聲音,略微帶著幾分不耐:“大概是偶爾跟過來的山豺吧。”
前面的男人左右看看,不放心地說道:“出了那麼大的紕漏,木營裡那幾個打前鋒的都活活讓主子拿皮鞭抽死了。你還敢大意?”
“我不是大意,”年輕男人陪著笑臉說道:“我這不是相信度夫人的精妙陣法嗎?”
“精妙?”前面的男人冷哼了一聲:“精妙還讓那個大個子逃脫了?聽說那小子還受了傷秋帥的親兵營,果然”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沒有再說下去。
年輕男人卻胸無城府地介面說道:“是啊。不但沒有抓到秋帥,連她的手下也沒摸到一個。難怪主子會發那麼大脾氣呢。那麼些炸藥得多少銀子啊。”
“蠢材!”前面的男人笑罵道:“你當主子是心疼銀子呢?”
“我是聽火營的陳老大說的。”年輕男人一邊辯解一邊伸手比劃大小:“他說這麼一桶火藥就足夠開一個賣爆竹的鋪子了!”
“那點火藥算什麼?”前面的男人笑道:“整個趙國的爆竹生意都是商家的呢。”
年輕男人搖頭說道:“我要是商家的大當家,我就天天摟著銀子曬太陽。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幹嘛攪和”話未說完,走在前面的男人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壓低了聲音呵斥:“這話也是你胡說的?不要命了?!”
年輕男人揉著腦袋,嘟嘟囔囔地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