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大人好久以前就喜歡大人了一直喜歡到現在也不曾放棄”又抬眼看了看宋驚塵面無表情的臉,突然覺得這就是所謂的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啊,她縮了縮肩,急忙又道:“不過大人很用力地將大小姐推開了。”
“你怎麼知道他很用力將大姐推開了?”宋驚塵開始鑽牛角尖,“不要為了安慰我就說什麼用力之類的,我才不會相信呢。”
“奴婢哪裡敢騙小姐?奴婢拿和李大哥的親事打賭,如果奴婢說的有一句假話,那麼奴婢便永遠不能嫁給李大哥!”翠兒作出誇張的表情,“奴婢當時看見大人毫不留情地推開大小姐,大小姐摔倒在地上,哭的好慘呢。”
“他哪裡有那麼大的力氣?”宋驚塵皺了皺眉,嘴上雖然是這樣說,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有種竊喜的感覺。
“大人力氣小隻是對於小姐你來說啊。”翠兒輕聲嘟囔,“他可是男人,尋常女子哪經得住他這麼用力地推?”
“好好好,是我的力氣太大了好吧。”宋驚塵嘖嘖兩句,朝她揮了揮手,“你繼續。”
“大小姐哭著問大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然後”她眼波一轉,看向宋驚塵,神情曖昧,“小姐,你知道大人說了什麼嗎?”
“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怎明可能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宋驚塵撇了撇嘴,面上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可不知為何,她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揪了起來,就和那天初聽到宋驚離與徐須凌對話時一樣,莫名地緊張地很。
“大人說。他這輩子娶了小姐你就不會再與另外女子有任何瓜葛,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不能混為一談的。”翠兒輕笑,“奴婢覺得大人真是百年難遇的好男人啊。”
“嘁。”宋驚塵裝作不在意地撇撇嘴,“還有呢?這樣就沒了?”
“還有的,不過後來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小,奴婢就聽不到了。”翠兒咬了咬下唇,“後來不知道大人說了句什麼話,大小姐哭的好凶,奴婢從來沒有見姑娘哭得那麼兇過。第二天,大小姐就收拾東西離開衙門了。”
“他有那麼毒舌?一句話就把大姐打發了?”宋驚塵咬著指甲疑惑地看著翠兒。
“毒蛇?小姐您在說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