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行的,要適當適當運動運動。”他捏了一顆葡萄放到嘴裡,笑道:“那本大人便不打擾你為娘子沐浴,先出去了。”
步子剛踏出門檻,他又回過頭來,笑意吟吟地看著宋驚塵:“娘子,你一定要來啊,今兒晚上的夜晚可是一年中最圓的時候呢,錯過了十分可惜啊。”
宋驚塵盯著床幔沒有看他。
徐須凌也沒有說什麼,只不過眸中那強打起的亮晶晶光芒慢慢黯淡下去。
…
“小姐,您和大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翠兒再也看不下去兩人變扭的相處方式,索性放開膽子問。
“沒什麼。”宋驚塵淡淡道。“喝你沒有關係的事,別問那麼多。”
“可是小姐你這個樣子,奴婢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翠兒將徐須凌放在桌上的葡萄端到床邊,遞給宋驚塵,“恕奴婢直言,奴婢覺得您是故意在刁難大人。”
“怎麼?”宋驚塵挑眉,“你要為他說我的不是了?”
“不是啦。”翠兒急忙解釋,“奴婢只不過是怕您和大人就這樣散了,奴婢感覺好可惜的,雖然大人有點懶,可是他對你是真心好的。”
宋驚塵沒有說話,只是抬眼看著她。
“而且大人既不沾花也不惹草,甚至送上門的他也不惹,只守著夫人你一個人”
“你怎麼知道他這麼好?”宋驚塵冷笑,“莫非你親眼見過?”
“奴婢自然見過。”翠兒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上次奴婢看見大小姐”
話說到一半,翠兒突然意識到自個兒說了不該說的東西,急忙捂住嘴,而後慌張地看著宋驚塵,唯唯諾諾地解釋道:“小姐小姐,奴婢是亂說的您別放在心上”
“大小姐怎麼了?”宋驚塵自然不會這麼簡單就讓她糊弄過去,眉一挑,身子也坐直了,目光炯炯地看著翠兒,一副不知道真相絕對不擺休的模樣。
“小姐奴婢剛剛說錯話了,奴婢實際上說的是上次您從匪山救出來的那個婦人,前不久奴婢看到她攔住大人說想給大人做填房不過大人拒絕了還有,北街的蘇姑娘好像也對大人有意思可是大人也拒絕了”
“我問的是大小姐,不是其他女人。”宋驚塵皺眉道,本想轉移話題的翠兒登時如同焉了的茄子一般,扁著嘴道:“小姐,您別為難奴婢了。”
“在我眼裡,他就是一個來者不拒的混球,你不是想為他洗刷清白的麼?那便說啊,大小姐怎麼了,和他又是怎麼一回事。”
“”翠兒低下頭,十分猶豫,她看到大小姐對大人表達愛意了,雖然大人很有氣魄地拒絕了。可小姐與大小姐畢竟是親姐妹,說出來肯定會對她們倆姐妹的關係會有影響的,她可不想做破壞兩姐妹關係的罪魁禍首。
“你說還是不說?”宋驚塵挑眉,“你若不說的話,呵呵。”眼神斜斜地瞟向翠兒,冷笑道:“小姐我可不保證不會對你做些什麼哦。”
翠兒小臉一白,她自小便生活在宋家,宋家人不像尋常大富人家一般,幾姨太幾姨太耍心機爭奪老爺之類的。宋老爺一生只娶了宋夫人一人,府內不存在勾心鬥角什麼,翠兒雖聰慧,在有些方面還是天真的。
面對宋驚塵那威脅的眼神,她第一時間便想到了即將與她成婚的李大哥。
她若不說的話,小姐該不會又不讓她出府了吧?
她的李大哥!
不要!
“小姐,奴婢說奴婢說,您不要這樣看著奴婢,奴婢害怕。”說著,她端著裝葡萄的盤子將那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訴了宋驚塵。
“奴婢正要出府置辦東西,卻發現大小姐和大人正好站在您的房門談話。原本奴婢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後來大小姐在大人面前哭了,奴婢這才好奇起來”
宋驚塵皺眉,那時候宋驚離還哭了?
“大人說在小姐您房門說那些不好,後來他們兩個人便去了後山。”
宋驚塵不自覺的地咬起大拇指,普通談個話還要去後山?說沒有什麼關係鬼才相信。
“奴婢覺得不對勁”她垂下頭,“再加上奴婢十分好奇,便跟上去看了看。”
語畢,她抬起頭小心翼翼地看了宋驚塵一眼,道:“小姐,接下來的話你聽了可不要生大人的氣,大人也是迫不得已的。”
“哦?”宋驚塵亦是抬眼,“沒事,說吧,我不會生氣。”
她早就氣飽了了,現下哪還會生氣?
“大小姐猛地抱住大人死死地不放開,還哭著說,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