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不面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不過,真被這個不要臉的說對了,東方絕是把鬼教恭手讓人了。
楚流光哼笑,沒聽到東方絕陰厲的聲音,反而聽到了惆悵、驚喜的呼喊,“絕哥!”
哧楚流光險些笑噴,絕哥?太沒創意,叫東方哥哥多好聽。東方絕回頭瞪了她一眼,對來人,已經冷漠到了視而不見的地步。
“絕哥,真的是你!城,絕哥回來了,絕哥回來了!”水溪玉激動的撲向東方絕,卻被赫連城扯回,嚴厲的喝斥,“看清楚,他已經不是當年的東方絕,他領外人入鬼教,居心叵測!”
“絕哥!”水溪玉不敢相信的看著東方絕。
“夠了,(奸)夫(淫)婦不用再演戲了,你們真讓我噁心!”東方絕眼神駭然、肅殺。他真想用刀剖開他們的胸膛,掏出他們的心,看看是什麼顏色的。
赫連城臉色鉅變,水溪玉竟然持帕拭淚,這女人還挺有心機,再配上她柔柔弱弱的樣了,難怪讓當年的東方絕不設防。
殿中皆是親信,跟東方絕一起的只有四人,其中還有個小丫頭,赫連城腦袋裡飛轉,想著從哪兒下手,才會將東方絕置於死地,徹底讓他死的絕絕的。
赫連城攬上水溪玉的腰,大敵當前,還玩親熱?楚流光嘴角輕撇,眼波流轉,趕巧與水溪玉觸到了一起,純良無害的朝水溪玉笑。
眼前的一男一女,就是糾纏在一起的毒蛇,今日沒有雄黃酒,一樣殺蛇!
“把叛徒給我拿下!”赫連城令下,殿中親信蜂擁而上,水溪玉驚呼著避讓,腳步飄移,竟避到了楚流光身邊,鳳無憂正要出手,被楚流光用眼神制止,既然要玩,那就玩個大的。
鳳無憂轉身殺了過去,楚忠楚虎身手了得,又有武功出神入化的鳳無憂相助,赫連城的手下雖多,確不經殺。眼看著楚忠楚虎的大刀切菜似的,鳳無憂更是殺人不見血。
“啊”脆生生的尖叫,盡是恐慌害怕。
“東方絕,還不讓他們住手!”水溪玉厲聲喊道,蛇蠍女人,竟挾持小孩做威脅,誰讓這小孩哪不好坐,偏坐在教主的寶座上,東方絕這般縱容於她,這小孩的來頭定然不小。
用不著東方絕喊,鳳無憂跟楚忠楚距迅速退了回來,皆站在東方絕身旁,那姿態有些怪,不像是在保護東方絕,到像是怕水溪玉手中的短刀傷了他們,所以儘量站的遠些。
“水溪玉”東方絕字字咬牙,他當年真是瞎了眼,把毒蠍當成良婦。
“東方絕,你幹嗎要回來,啊,你為什麼還要回來!帶著他們幾個,就想奪回鬼教?哈哈”
水溪玉笑的正歡,只聽得被她押制的小孩重重的嘆了聲。
“小丫頭,嘆什麼氣!”
“我在嘆不知道鬼教有沒有足夠的紙錢,做盤纏!”
“哈哈哈,放心吧,姐姐會給你多燒點兒!”
“唉真是不知道當初你看上她哪兒了!”不待這樣的,東方絕已經惱透了,她還往人家身上揚沙子。
“光兒,不早了,收拾了,大家也好早些休息!”溫潤清雅的嗓音盡是寵溺,哪有絲毫緊張擔心。
議事堂的燈光還算明亮,映照著那張俏麗精緻的小臉,赫連城清楚的看到她在笑,笑的竟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似乎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水溪玉手中的短刀正欲下押,手臂卻被勁力禁錮,伸手去掐楚流光的小脖子,驚呼下,水溪玉整個人似被什麼抱起,狠狠摔向堂中石柱,嘭的一聲,水溪玉連痛呼都沒有,大口大口的吐著血。一雙驚恐的眼睛佈滿血絲,死死看著楚流光。有一種人,到死都沒弄明白,她是怎麼死的。
“現在明白紙錢是給誰準備的?”楚流光笑,淬著冰的眸子瞬間鎖住赫連城,“想殺東方絕,先過我這關!”話落,嬌小的身影似燕掠平湖。
東方絕心裡莫明一暖,丫頭說,行走江湖注重實戰經驗,她這是開始了。
赫連城的劍自成一派,狠厲而多變,幾次眼看劍鋒掃向楚流光,卻次次偏差。十幾招過後,赫連城如被戲耍的猴子。
“真正的劍法是沒人能看到的,因為見到的人都已經入土!”話落,楚流光揮出右手,指尖為劍,凝聚玄天劍劍氣,直指赫連城心口,赫連城大驚,眼前明明無劍,為何能感到凌利肅殺的劍氣。
赫連城第二步未等退,似被人下了定身咒,不敢置信的瞪著楚流光,好一會兒,手撫上胸口,那股暖流不是錯覺,真的是劍入心口,心血湧出,溼了整個胸膛。
“怎麼會,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