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說要自由飛翔的時候,他是該折了我的翅膀把我留下來,還是奉上自己的翅膀祝我自由飛翔快樂。”
“一起飛,不行麼?”
“恩,在不能一起飛的情況下。”
自找苦吃【1】
這世上有太多的無奈,迫使他們不能選擇一起飛。
接著,蘇景墨又嘆了一聲。
“我想,你希望的答案肯定是前者,你就是一受虐狂。”
水伊人預設,她就是受虐狂,她認為當一個人身體受折磨的時候,心的折磨就會很少很少。
所以她喜歡作受虐狂。
“所以現在你就是在逼赤焰做第二個選擇。”
“恩。”
“可這樣你不怕把他逼走了嗎?”
“那這樣困難都經不起的愛情,我要來做什麼。”
說完,水伊人便站了起來,眼睛望著懸崖底,夜晚的涼風將她的衣襬吹起,她的臉上卻是女子少有的剛毅。
蘇景墨也跟著起身,“你這是要去火上澆油?可現在那火正在前線指揮作戰。”
夜明珠銀白的光襯得她的臉越發的傾城,這樣的女人怕是男人見了都會愛。
水伊人輕應了聲,接著說道:“所以需要你幫我把火引過來。”
說完,她便轉身離去,那枚露出來的夜明珠被她藏進小黑布袋裡,她的背影也被黑暗吞沒。
蘇景墨輕嘆,像一個方向走去,他引火去也,只希望那火不要把他燒成黑炭。
此時的赤焰正在山林的一處隔岸觀火。
他滿腔怒火總是要發洩的,這火自然撒到了牧國計程車兵上。
他一封飛信從虎嘯國調來了身手不凡的手下,繞到牧國營地四周,勘察地形後,便用最猛烈的火勢進攻。
這火一燒,牧國兵力必定大大受損,他讓人連夜偷摸過去,火燒之後直接橫掃,所有的人再乘勝追擊,還怕拿不下小小牧國。
赤焰站在高處,眼裡映著對岸的猩紅火焰,氣勢凌人。
南初白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聽候命令,蘇景墨出現的時候,他總算覺得鬆了口氣,至少有人陪著他一起膽戰心驚了。
這些天蘇景墨沒有事情可做便來找南初白閒聊,那些事他也略知一二,兩人相見倒也沒有多少尷尬。
“小伊伊去找南初衍了,要不要告訴他?”
蘇景墨聲音壓的很低,在寂靜的夜裡卻傳得很遠。南初白反應過來,去捂他的嘴時,那邊已經響起了赤焰怒吼的聲音,一顆參天大樹轟然倒下。
兩人抬眼望去,赤焰正在離開,所到之處一片狼藉。兩人面面相覷緩緩跟上。
水伊人先回小院子拿了血凰琴,她可不想一去不復返。
她不知道南初衍住在哪裡,花了些時間去尋找,又得趕時間,夜裡的風又是格外的狂妄,吹得她衣袂翻飛、髮絲凌亂。
路過一間屋子時,她聞到一股味道,是南初衍手下大將梅身上獨特的梅香,她沒多想,直接踹開了門。
“我有事找你談談。”
南初衍一見是她,立刻起身相迎,“梅,你先出去。”
梅很識趣,轉身離開。
南初衍沏上茶喚水伊人過來,水伊人不動,就站在原地開口,“你覺得男男相戀如何?”
這個不著邊際的問題引得南初衍發笑,“你的意思是你的男子?”
水伊人不說話,轉身望他,眼底只有認真。
自找苦吃【2】
南初衍也只有認真回答,“若是深愛,即便是男兒身也不成問題吧。”
他說這話時,赤焰已經到了,不過他正在盛怒中,自然聽不進任何話,他的眼裡只有水伊人,和她那一身的凌亂,一副歡愉之後的模樣,刺得他失去了理智。
以至於他連自己是什麼時候拔出的劍、是怎麼刺上她的都不知道。
赤焰的劍本是刺向南初衍的,是水伊人擋了過去。
在她心裡,南初衍早已落上了蘇景墨的印章,她不能讓這場她引來的大火誤傷了他。
赤焰的劍雖然收得及時,但帶著劍氣的尖端還是刺進了水伊人身體,她穿著從玉族帶回的素衣,鮮豔的血染紅了衣,觸目驚心。
就算蘇景墨知道情況,但也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愣在原地茫然無措。
赤焰手裡的劍落在地上,刺耳的碰撞聲,伴著水伊人氣若游絲的聲音。
“赤焰,你最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