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就與姐姐無關,是我該受的懲罰。”
水伊人說完,織墨便站直了身體,雙手拉過水伊人和在腰間的手,眼眸裡竟是委屈。
“妹妹你是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妍然逼我的。”
這一席話竟然還帶了些哭腔,水墨墨睜大了眼睛,難道她錯怪她了。
“她憑著比我入府早,家境比我好,就處處為難我。”
織墨低頭輕泣,水伊人並沒收回自己的手,也並沒說話。
緩了一會,織墨抬起頭,望向身旁的婢女,“姐姐,這是我的陪嫁首飾,希望你會喜歡。”
“即是你孃家的東西,必定貴重,你還是拿回去吧。”水伊人果斷拒絕,黃鼠狼給雞拜年,定是沒安好心。
但織墨並不在意她的拒絕,拿起婢女手裡的托盤上的玉鐲便戴在了水伊人手腕上,大小正合適。
“這玉是我父親從邊境帶回來了,與一般的於不同,它有一股子特殊的香氣,而且戴在身上夏日裡也會覺得神清氣爽,涼快不少呢。”
說著,她還拿起水伊人的手腕聞了聞,像是在確定這東西確實是有香味。
既然已經戴在了自己手腕上,水伊人也不好當著她的面取下來。
“那,我先謝過了,以後有什麼好東西定會與你分享。”水伊人抬頭,語氣柔和了不少。
聽見她柔和了些的聲音,織墨以為她是真喜歡。
“那,姐姐房裡還有事,先回去了,妹妹以後可以多來我這裡走走。”
“嗯。”輕應了一聲,水伊人的手就轉移到了玉鐲上。
待織墨身影消失在房裡時,她便伸手取下玉鐲,卻發現了一個東西。
玉鐲的內壁刻著一個符號,而這符號竟讓她覺得有些熟悉。
“姐姐,你怎麼了?”水墨墨疑惑地轉到她面前,幫她取玉鐲,總覺得這人送的東西一定不能要!
而水伊人卻推開了她,“幫我拿紙和筆來。”
紙和筆?水墨墨很疑惑,卻還是去拿了。
拿回來之後,水伊人便在紙上畫上了一個奇特的符號,很像一個羽字。
“姐,這是什麼?”
水伊人剛想解答,卻發現套在手腕上的玉鐲比剛才緊了幾分,剛剛她的手指還能伸進去,現在卻是不行了,取也取不下來了。
“取不下來了?”看她的動作,水墨墨猜到了。“姐,這東西一定有古怪,砸了它算了!”
而水伊人卻搖了搖頭,取下腰間香囊裡的一粒藥丸,揉碎後灑在玉鐲上,再倒以茶水清洗,玉鐲便縮小了些,水伊人也能取下來了。
水墨墨鬆了口氣,她竟然忘了這兩年姐姐可都是在苦中藥堆里長大的,可是神醫的親傳弟子。
這個真沒有(2)
“姐,這上面有什麼東西?”
“也沒什麼,正如她所說,會讓人身體覺得涼爽的東西。”不過,在冬天也會越來越冷,戴久了之後,這個人都會覺得越來越冷,冰蟾子的毒。
若是換了旁人,還真被她算計了,可惜她是第一神醫的弟子。
“真的是這樣?”水墨墨可不行,她可親眼看見從玉鐲上面流出的青色東西。
水伊人並沒解釋,將玉鐲戴回了自己手腕上,也見桌上的紙收進了小香囊裡。
這樣,水墨墨才信了,不過她又有了下一個問題。
“紙上畫的是什麼東西?”
“跟我們有關的。”
這個解釋跟沒解釋一樣嘛!
算了,她姐姐就是會賣關子,不想告訴她的事情,她還是怎麼也問不出的。如此,水墨墨坐回了板凳上,一顆一顆吃著葡萄。
望著地面上那些青色東西漸漸沁進地下,水伊人的手指摸索著玉鐲的內壁。
只有她曾經拿過那塊送她們來到這個時代的玉,那塊玉因為年陳久遠,很多東西已經模糊不清,但是她還記得玉山的符號,與這玉鐲上的極其相似。
可能是出自同一位工匠之手。
終於有頭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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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水伊人行動自如了,南初白依舊沒回來。
她從南初白的寢殿裡隨便找了一幅畫,便去藏珠菀問候織墨了。
寒暄了幾句,她便開門見山道:“姐姐,這玉鐲我是喜歡得緊,不知道出自哪位工匠之手,我正好有一塊好玉,想請他幫幫忙。”
“嗯,這個啊,我父親是從